萧沐熙看春花这般云淡风轻的敷衍,没等到他意料之中的表情,略微有些丧气,又不死心的问着她,
“你懂不懂这意味着什么?”
春花看着萧沐熙,又看了看俞景瀚,将嘴里的糕点咽下去,点点头,
“知道啊,证明你们以后宫里有人了呗。肉就那些,以前两头狼吃,现在三头狼吃。”
俞景瀚细细琢磨一番,有点道理,拉过春花的手,拿起帕子擦了擦,没再言语。
萧沐熙是彻底泄气了,扔过去一个令牌,喃喃道,
“罢了罢了,这个你拿着吧。”
春花见有东西过来,条件反射的偏头闪过去,眼看着令牌要砸到旁边的瓶子,被俞景瀚伸手一捞,握住了。
递给春花,放到她的手心里,
“拿好,萧大人这个令牌还是值钱的。”
春花翻来覆去的看了看,又抬头看见萧沐熙一脸得意的模样,将‘这不是金子’的话咽回去了,生怕今日萧沐熙真的在贤王府发脾气,转了个问话,
“萧大人,这个令牌肯定很厉害吧?”
“那是,不说别的,最起码的,你拿着令牌,可以横走在各地的各个书院。”
书院?读书学习?啧……
她疯了吗?认识义父和俞景瀚就够惨了,她还会往那虎口进?
春花把这令牌赶紧放到桌子上,悄声的推给了俞景瀚,面上僵硬的笑着,
“呵呵,嗯,哈哈,是好厉害。谢萧大人的慷慨,放心,我会好好保存的,不过我粗心惯了,让俞景瀚帮我保管哈。”
说着好似那令牌烫手一般,身子偏了偏,离它远点。
俞景瀚将那令牌拿起来,重新塞给满脸不愿的春花,提醒春花,
“每年出京任职的官员,大多都是出自各大书院的。”
春花听着俞景瀚的话,品出来点意思,握住了那令牌,咂舌,试探着问,
“我是说,如果哈,如果又有人惹了我,我们被带去了府衙,我拿出令牌,会有什么好处?”
“府衙大人都应该称呼你一声先生。”
“那他应该不敢让我跪下吧?”
“跪下?且不说你是未来的贤王妃,就是拿着这令牌,那些人就不敢让你跪。”
哎呦,那这个令牌还是挺好的,春花赶紧将令牌收进怀里放好,拍了拍。
萧沐熙得意的要离开的时候,春花才想起来礼尚往来,赶紧喊住他,
“你等一下,萧大人,我……”
“叫兄长。”
看萧沐熙如此坚定,春花想了想那个令牌,从善如流,
“萧兄长啊,我最近在街上逛的时候,给你们府上准备礼品,正好你回去,别忘了带回去。”
“贤王,你看没看见,本官这义妹甚是贴心,那就不客气收下了。你说说你,我来你们府上这么多次,还是第一次带回去东西,要像我义妹多学学。”
看着萧沐熙离开时嚣张的步伐,俞景瀚和春花对视一眼,笑的不行,
“俞景瀚,萧大人最近这是春风得意啊,发生什么好事了?”
俞景瀚想了想,最近因为春花的几次无意之举,搅乱了京中局势,这萧沐熙浑水摸鱼,可占了不少便宜,提上去不少自己人,这可是萧沐熙最喜欢干的事,可不美吗?
如今对春花的态度大转变,怕以后春花不适应,俞景瀚难得略带夸赞的评价萧沐熙,
“这是拿你当自己人了,他这个人就是这个脾性,以后对你可能还会这般热情,适应适应就好了。”
春花有点适应不了,毕竟他们从认识开始就一直不对付,如今这样,还真是不好适应,突然想起来什么,拉住俞景瀚,试探着问,
“俞景瀚,你记不记得,我刚才有没有告诉萧大人,那些礼品有他爹的,有他媳妇儿的,有他两个儿子的,但是……没有他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