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陛下,能看出草民是济世之人,还允许草民失礼于前,着黑袍面圣,便知陛下是胸怀广阔之人。另,草民在京中多时,自下到上,接触的百姓状告有门,衣食无忧;接触的官宦无一不对陛下恭敬有加,政通人和;接触的贤王,身为陛下的皇子,对陛下孺慕之情溢于言表,将陛下奉为楷模。此番,草民如何不知陛下是有大爱之人?”
“哈哈哈,神医倒是有张巧嘴,不说看症,且说如今,朕就心胸舒畅的很。”
春花皱皱鼻子,想着,就说吧,她都爱听好听的话,这个老头肯定也爱听,郑公公说的那些话,不如教教她怎么拍马屁呢。
真正到了把脉的时候,春花就靠在后面了,楚府医上前把脉,细细琢磨了一番,站起来在春花耳边低语,
果真是绝嗣药啊,那高贵妃一边用绝嗣药,一边用诱倾香来留住人,想来近来没有了那香,皇上脾性肯定不佳,听闻御医开的温补调节经络的苦药药效缓慢,皇上不愿用,就一直寻找神医,想要医除病根。
听到楚府医说,这调节经络的药是必须的,而且必须是要长期的,生皇子那可能性不大,毕竟皇上的身子,谁也不敢用虎狼之药......
春花星眸微转,暗自偷笑,在楚府医耳边低语自己的主意,楚府医坚决不同意,那药是给狼用的,一个不小心,那可是掉脑袋的!
春花还想说什么的时候,那边皇上等不及了,难道这个神医要脱黑袍示人了吗?
“神医,可有什么疑难?”
“回陛下,症状倒是不难,不过草民二人的用药调方不一,多说了两句。”
“那都说与朕听听,毕竟是朕的身子。”
楚府医生怕春花直接让皇上生嚼了狼吃的草,赶紧抢先一步,
“回陛下,陛下圣躯,用药自当谨慎,以针灸调节静脉,用药加以温补,时间虽长,可是效果最佳。”
听着和御医大同小异的话,皇上大失所望,面色显现,连春花都看出来了。
“那,另一个调方是什么?”
春花看到皇上意兴阑珊的模样,上前言语,
“回陛下,草民的调方虽然与之相同,不过,只有一点不同,担心陛下千金之躯,不敢冒犯,所以才有一番争论。”
不知道是不是黑袍子给他的错觉,皇上就是觉得这个黑袍子神医更加靠谱,
“你同朕说实话,若是你的其他病人,比如,贤王,你会用何方?”
这个问题,春花太会了,毕竟俞景瀚就吃过啊,两个人是亲父子,药效应该差不多吧。
不过听到这个问题,春花突然心里不舒服了,这是什么意思,让俞景瀚当试验品呢?越想越心疼俞景瀚,可是在皇上面前,春花忍住了眼睛,音色冷了几分,
“回陛下,草民已给贤王用了此方,虽然需要些时日调理,不过,还是有些许效果的,就是药草难寻,草民这里只剩下一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