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胥二略微明白了一些,那大春小哥儿遇见他主子的时候,主子正是重伤未愈,虚弱调养的时候,大春一直将主子当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保护着。
这如今看到主子武力高强,还将剑逼上大春的脖颈,按照大春的性子,怕不是要炸毛的。
按照他这么久以来的了解,主子那是宠这个大春侍卫的,其他人居然还以为主子要罚大春。
真是自从胥一不在,胥二总有一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感觉。
“哦?我有何错?”
春花听到俞景瀚挑眉反问她,本来以为想着转移话题,结果被激起了几分不忿,掐腰说道,
“你是不是诈骗于我,你明明会武功,还如此厉害,居然让我以为你手无缚鸡之力,我居然还每次都把你护在身后!我真傻!”
越说越气,伸手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俞景瀚见春花真的恼怒了,赶紧正色说道,
“我当时受伤体弱罢了,而且后来每一次我都不用出手,你不是都解决了吗?”
听到俞景瀚这般说,心里舒服了点,不过想了想当时确实又以为俞景瀚是禁脔,又是自以为是的救人家,自己还真的是不聪明,哼了哼,嘟囔着,
“反正没有讲清楚,就是骗人,回去也不当你侍卫了。”
听到春花说不当侍卫了,俞景瀚好像已经看到了春花背着包袱离开的背影了,瞬间心头莫名一紧。
条件反射的想口出威胁,深知春花的性子,赶紧咽了下去,想着春花最重视的银钱和家人,老神在在的坐下,擦拭着剑,说道,
“侍卫无故离开,可是要赔偿六个月的银钱,你当王府里的侍卫,宅子有了,之后你那一大家子安顿这辉城,两个孩子要去学堂吧?你爹娘还有老秀年纪不小了,这一番波折,如果身体不适,药钱也不少吧?还有跟着你来的刘三儿爷,乌老三和刘虎……”
一边说着一边观察春花的表情,一点点的收敛情绪,慢慢的皱起眉头,掰着手指头算着,俞景瀚心道,时候差不多了,补充了一句,
“呃,对了,郑公公好像在我离开的时候和我说过,水榭阁的厨子来王府当差了,好似最擅长的就是烹饪兔肉和烧鸡……”
如果说前面一家人都是一堆堆稻草垛,那最后一个就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春花瞬间讨好的笑着,蹲在俞景瀚身边,笑着说,
“王爷,你刚才和我动手的时候太飒了,你是不是想教导属下不要有妇人之仁?属下佩服非凡。”
说着还抱拳低头,俞景瀚看着春花那能伸能屈的小样子,心里痒痒的,手控制不住的搓了搓低着头的春花的脑袋。
春花茫然的抬头,看见俞景瀚尚未来得及收敛的笑容。
俞景瀚尴尬的收回手,咳了一声,说道,
“不是生气的不想当侍卫了吗?”
春花觉得银钱更重要,转了转心思,直视着俞景瀚的眼睛,说道,
“当不当侍卫无所谓,最重要的是想保护你。”
知道这是春花的狡黠,不过还是耳朵有点热,偏过头去,看见其他侍卫注意着这边的动静。
春花刚想问俞景瀚的耳朵怎么红了,就听见俞景瀚严肃的问着离他们最近的的侍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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