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晚上休息的时候,夏薇薇过来了,那些士兵只是远远的跟着,好像与杨标是两路人马似的,她的心里对此极度恐慌。
“嗯,”杨标把她垂下来的头发伸手拢在她的耳后,柔声的说,“夜已经深了,怎么还不睡呢?”
“我睡不着,那些人你要早做打算。”太没有安全感了,夏薇薇指着离得远远的士兵说道。
“好,只是我们这样赶路,你的身体能吃得消吗?”杨标将她抱在怀里,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
“我怎么感觉你把我当孩子一样哄着?”夏薇薇觉得这感觉不对,不应该是爱人之间的感觉吗?
“哦,”在现代时,经常拍两个孩子后背,让他们能够安然入睡。如今抱着人,都习惯性的拍后背了。
“小心!”施瑞出手打掉了飞向杨标的暗器,冲着树林喊道,“何方高人,竟然背后使暗器伤人?”
“夫君,你没事吧?”夏薇薇听到“当”的一下金属撞击声,连忙查看杨标身上是否有伤。
“我没事。”他捡起地上的暗器,是个三棱面的尖锐暗器,刀刃锋利,顺手摘了头顶上的一片树叶,丢在刀刃上,树叶立刻一分为二。
“好锋利的暗器!”杨标望向打斗中的树林,他记得蒋升说过,这种暗器通常都是杀手使用的。
“谁会想要我的命?”杨标沉默了,自己并没有和人结怨到要请杀手来杀他的地步啊。
听到打斗声的秦晓冉也向他这边跑过来了,让他想起来京城还有个谢西尧恨他入骨。
“哎,我说,有危险,你们不好好的藏起来,一个个的往我这边跑,干嘛呢?”杨标头疼死了,他该怎么说才能让女孩们明白,这个世道共情不等于背负,理解不等于解决,要先爱自己再去爱别人。
“可是我担心你啊。”秦晓冉委屈,关心他还要被训斥。
“下次再来杀手,记得找个安全的地方躲着,知道了吗?”杨标叹气,尽量把自己的声音放柔了。
“好,”秦晓冉自然是一口答应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主子,这是从他们身上摸到的东西。”何况将手里的东西全部放在他脚下的车辕上。
“嗯,”他蹲下身,见有几张大额银票,遂将那银票全都递给蒋升,让他带着几个兄弟去附近买粮食。
古往今来,众多上位者都是利用农民起义,才坐上高位的。他必须想办法让这些人都吃饱饭,才能从根源上杜绝前浦府的暴动。
“嗯,”除了银票,还有把匕首和一块令牌。
杨标拿起来,问身旁的夏薇薇可认识这块令牌。
“施瑞,你见过吗?”夏薇薇摇头,她不知道,于是就转头问施瑞,他之前在江湖行走过几年。
“小姐,这是玉乐门右使者的令牌。”施瑞接过杨标手里的令牌,正反面翻看了一下,就还给了他。
“玉乐门?”这名字还挺好听的,杨标伸手把令牌接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