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存勖激动地扶着身边亲军起身说:“康选兄,此言当真吗?”身后跟过来狱卒迅速打开牢房门,李康选进去扶起李存勖说:“就在上面大门口等你啊!”
李存勖在俩个亲军搀扶下艰难起身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挪着艰难的步子一步步来到大狱门口见皇帝坐那喝茶,李存勖上前就要下跪,皇帝起身一把扶住了说:“唉!爱卿,不必行礼!都是朕过失,爱卿受苦了!”
李存勖表情激动的说:“陛下,臣当不起呀!能为陛下分忧臣的荣幸,何敢言苦!”皇帝一脸歉意的拿来椅子让李存勖坐在自己身边说:“等一下你好好出出这恶气!”李存勖点头艰难坐到了椅子上!
一旁跪地的府尹杜亦朱言宏始终低头不语,杜亦更是瘫软在地,李存勖用寻求的眼神看了皇帝一眼,皇帝点头。
李存勖对身边的亲军军士说:“找个棒子,把这府尹的腿给我打折!”
郎蔚涵一听吓得立马瘫倒,那军士走到近前跟押解他的府军军士说:“兄弟借你大锤一用。”府军看了一眼李康选,李康选点头,那府军递锤给河东亲军,那军士接过锤子掂了掂,正要砸,田令孜突然喊:”住手,好大的胆子陛下架前敢行凶!”那河东亲军收起锤子呆立在那,皇帝摆手说:“朕许了李存勖出气的。”
那河东军士看了一眼田令孜轻蔑一笑,又抡起大锤要砸,那郎蔚涵吓的缩着一团,根本砸不到腿。
那河东军士收锤和押解的府军军士说:“二位兄弟帮我按着点。”那府军用求证的眼光看着李康选,见李康选点头,其中一个军士上前一巴掌裹在郎蔚涵脸上说:“最好配合点,不然他这一锤估计要砸你脑袋上了啊!”说俩府军把郎蔚涵按在地上,河东亲军高举大锤使出全身力气奋力一落,郎蔚涵就听啊,,,,的一声惨叫,郎蔚涵昏死过去,但见双腿膝盖处血肉模糊,一锤之下这郎蔚涵双腿骨头尽碎!
皇帝起身说:“好了,关进去吧,田相让大理寺,刑部过来办差吧!”说着起身走了!俩府军架起郎蔚涵往牢里送,这郎蔚涵双腿就耷拉着托在身后,如无骨般在后拖拽着!杜亦吓得已经不能行走,也是被人架着关进大牢,朱言宏虽一身惊汗,但是还能正常行走,在俩军士推搡下进入大牢!剩下几百武吏被押解到了军营关押!
回到客栈李康选把李存勖送到房间,正要离开皇帝进来说:“好好医治!”
刘宣庭拱手:“遵旨!请陛下放心!”
皇帝又拍着卧榻上坐的李存勖肩膀说:“你的印章是怎么回事?”
李存勖吓的结结巴巴的说:“陛下,我,,,它。。。陛下,。。”说着就要撩开被子下来!皇帝顺势按住他将要起来的身体说:“无妨,你直说就是,朕赦你无罪!”
李存勖坐好后说:“臣,在京都每日如履薄冰,有些人希望陛下和河东能和睦,有些人希望陛下和河东开战,最好能消耗掉彼此实力,我即为陛下殿前近臣,也是河东的儿子,我夹在中间实在是难处,因此我不得不小心,所以我都是随身带两枚私章一真一伪以备不时,那日陛下让我处理此事,我实在不知他底细怕惹事对河东不利,可又不敢抗旨,便侥幸使用了伪印,也想他们不会查验,可没想到最后还是查验了!”
田令孜悠然的说:“你这一真一伪,如遇对河东有利之事你必然挺身而出,若遇对河东不利之事你必极力避之,所谓对河东有利势必对陛下不利,你这是贼子之心呀!”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