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队的那个剑南道将官被打满脸是血往检阅台上跑求救,被东都府军一个军士追上,从后一棒子打晕拖走。杨复恭在台上闭着眼不敢看!
李业上前跟李康选说:“好了,李大人,可以了,在打怕是要出人命了!”
李康选大声的对铁鹰说:“好了!你们下去休息吧!”
铁鹰下令将士们住手,收队往出发的地方走去,就听台下东都府军在嘲笑:“什么剑南精锐,跟突厥的步军比逊色的很呦,”还有的军士说:“跟猪一样,躲都不知道躲,哈哈!”
一个军士说:“啊呸!不是陛下在场,我等持械一刻钟就送儿等去地府点卯啦!”
另一个声音说:“精锐哈哈哈,这就是精锐,翁主的亲军云骑营号称专打精锐,要是那帮亲军在,估计剑南这群猪头更惨!”
这些军士话的自然也是传到台上了,皇帝听见后正正身子表情得意的说:“既然演武已经开始了,那就再来一场吧?”底下大臣们此刻一个个老实了很多,那些刚嘲笑的大臣们各个面面相觑,不敢作声,也没人敢接皇帝的话。就东都府军这帮军士的表现,一个个跟饿狼一样,身强体健状如牛,而且一个个还下手那么重!估计哪一藩镇上来都是要被打。
再看台下剑南道这八千人基本都是抬下去的,有几百人个重伤,谁还敢派人来演武,剑南步军已经算是他们中战斗力比较强的了。
正在大伙沉默的时候,李嗣源上前说:“陛下,我率河东亲军虎威营,愿和李大人切磋一场!”
李存勖急忙说:“大哥,我们和李大人是邻镇,而李大人当日在东都对你我有恩,之后又对我李家有恩,切不可交恶。”李嗣源毫不客气的说:“你走开,他让我义父失一目这仇必报!”
李业着急说:“逆子,狂悖,你父一目是因你而失,你不知感恩,还要血口喷人。”
李嗣源说:“老匹夫,多事!”
李业愤怒道:“畜生,你父与我是深交,你出言不逊,来老夫率龙武军善骑营与你厮杀一场,”
李嗣源说:“我今日只想战李康选的两千亲军,看看是河东亲军厉害,还是他东都亲军厉害,”
李存勖急忙拉着李嗣源说:“大哥,糊涂呀!李大人的亲军营以两千弱数几乎全歼,突厥三千虎豹骑,是我亲眼所见,你这是拿父亲麾下的将士冒险呀!”
李嗣源推开李存勖愤怒地说:“你懂什么?起开,难道你没见他手下将官就是那日在东都伤你的人吗?”
李存勖还想说什么李嗣源推开他指着李康选说:“李康选可敢一战?”
杨复光阴阳怪气的说:“这河东亲军营有三千精锐的虎威营,号称我大唐第一精锐,而李大人的亲军云骑营说是两千弱数歼灭了敌人的三千虎豹骑,可谁得见了?我看打一场吧!”
田令孜看着皇帝说:“陛下,这手心手背都是肉,伤亡的都是我大唐将士呀!”
皇帝看着李克用说:“晋王,你意下如何?”
李克用起身拱手:“臣听陛下的!”
李康选看着皇帝说:“臣也听陛下的。”
皇帝说:“就以刚才演武为例,以棒代械,拨马交锋三次,落马多者输。”
李克用和李康选拱手:“尊旨!”二人相互拱手行礼后各自退回原来的位置。
李嗣源上前指着李康选说:“我要你亲自上阵!”
李康选说:“你要脸不要,老子好歹也是读书人,你非要跟我一介书生打,欺负老实人吗?”
李存勖上前无奈的说:“大哥呀!何故要为难李大人。”
李嗣源说:“你不要管,我就要和他打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