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杨恭颇有些郁闷,且不提明军的军纪如何,单说就这么一个小村庄,有什么值得抢掠的,自己又不是清军,又抢财货又要脑袋的
杨恭懒得与这些愚民解释,毕竟都是长期官府所作所为带来的刻板印象,随意将其打发走,大军继续西进。
&t;divtentadv>连粮食、门板、青壮都没去抢。
而今的明军早已不是从前,都称帝建制了,那种半流寇的模式早就不存在了。
又是行军一日,大军进抵薛店镇。
薛店镇不知博望镇情况,同样胆子挺大,打算据守。
梅开二度,无有任何意外。
下令。
冲锋,停,扔,跑。
一气呵成!
薛店镇一蹴而下。
待到薛店镇被攻下,明军终于是被太平府的清军发觉了。
不过,却不是杨恭的问题,而是采石矶渡口失联超过两天,太平府守将也不是吃干饭的,自然察觉到了问题。
斥候一撒出去,直接给吓一跳。
太平府城。
“什么!你说采石矶和薛店镇都发现了伪明贼兵?”太平府守将脸色大变。
“大人,千真万确。”
斥候连忙拱手回答,脸上仍旧心有余悸,若不是他们分散逃跑,怕是一个都回不来,全得被薛店的伪明侦骑给留下。
太平知府一脸焦急:“包参将,伪明贼军怎会来的如此之快,而且连采石矶都丢了,隆大人的长江水师呢?”
包参将脸色阴沉:“水师怕是已经完了,要不然,伪明贼军不可能在采石矶安稳落脚的。”
“那可如何是好?”太平知府被这话吓坏了,急声问道。
包参将回身看了眼大堂摆着的那副颇为抽象的舆图,仔细比对了半天,终于心一横,说道:“府台大人,而今之计,唯有出城迎战了。
所谓久守必失,我们也有一万兵马,若是能出城一战,趁其立足未稳之际,打赢一场。
哪怕只是小胜,也能挫挫伪明反贼锐气,对我等后续守城必定大有帮助。”
太平知府:“这”
包参将倒是越说越起劲:“伪明大军来攻,长途跋涉,必定人困马乏,我军以逸待劳,又足粮足饷,若是突袭,未必没有胜算啊!”
“用兵之道,攻心为上,若是我等只一味死守,时间一久,必军心涣散!”
太平知府还是觉得不太靠谱:“可是我军毕竟多时新募之兵,这行突袭之策,会否太过冒险?”
包参将却是摆手,说道:“大人此言差矣,正是新募之兵,对伪明反贼才会无有惧色,若是老兵,难免会存着偷奸耍滑,反而难胜啊!”
太平知府听罢,左右踱步犹豫半天,终是下定决心,说道:“这兵战一事,本府一介文人比不得包参将,既包参将已成竹在胸,那此战本府便全部交托包参将了。
本府在城中为尔等设下庆功宴,待包参将携大军凯旋!”
说到最后,还郑重一礼。
包参将同样拱手:“末将必不辱使命!”
这一来二去,两人便敲定了出城迎战的计划。
若不论战术,仅论个人,一个不怕死敢战的武将,另一个不扯后腿还无条件支持的文官。
这俩配合起来,放在任何时候都是国之柱石了。
只可惜,这两块柱石都是空心砖的,一个包参将的确不怕死敢打,但是从没打过仗,只会纸上谈兵,另一个知府是不扯后腿,但这还不如扯个后腿。
古时守城,的确是要把部队撒出去时不时打一仗,振奋人心的。
但人家差距可不会这么大,而且也不会全军出动,更不会带着新兵出去。
这带着全军,还是新兵出城迎战数倍的敌军精锐,那叫浪战。
可谓是卧龙凤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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