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夫人对着唐昭乐点了点头,她们不熟不好叫阿乐,便问:“夫家叫什么?”
唐昭乐一愣,这才想起自己这装束已然不合适,只道:“叫我唐姑娘就成。”
当着生人面,拔下发簪,青丝散落,随手在后脑挽了一个发髻,簪上发簪,慵懒随意。
她不在乎别人眼光,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了。
刘翠宁解释,道:“阿乐没有夫家,孩子是养女。”
唐昭乐道:“欣欣就是我亲女儿。”她怕孩子懂事,听着总以为自己是外人。
如此更叫丁夫人诧异:“没成亲,养孩子了?”
唐昭乐点头,道:“孩子跟我有缘。”
“哦,养个孩子没什么不好,你家人同意?”
唐昭乐点头,丁夫人笑笑,她再年轻也不敢如此任性,如此,如何找夫家。
何胡元雇了马车来,雇的马车有些寒酸,自然比不得人家自家的马车,人到齐了,众人上马车。
乡下人不讲究,男女闺友一个马车又如何。
进了马车内,刘翠宁便对着唐昭乐道:“阿乐,你帮我看看,我穿的是不是寒酸了,还有我这头上,簪子都黑了,跟人家的差远了。”
唐昭乐道:“咱们去玩,又不是比富贵去的。”
刘翠宁看了看唐昭乐的衣裳,不禁道:“阿乐,你的衣裳跟那妇人差不多,我的还是粗衣,我感觉会被人笑话。”
唐昭乐道:“你要是介意别人怎么看,我的衣裳还有,咱们身量差不多,一起穿没事,簪子头面我都有多的。”
说着唐昭乐打开包裹里的首饰盒。
刘翠宁诧异:“阿乐,你怎么有这么多?”
说起这个唐昭乐就红了眼,她这还是想办法买少一点,不然还要多了,没落泪,就是心酸了一下,道:“都是阿砚给买的。”
刘翠宁忙转移话题道:“那借我穿穿,好歹我也是别人眼中的老板娘,这行头太寒酸了,比那丫鬟都不如,我怕落了阿元脸面。”
何胡元道:“落啥脸面,俺们村,你的衣裳最好看了,俺也不觉落了脸面。”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你在楼里不也怕人看不起么。”
何胡元不说话了。
马车里,刘翠宁便换起了衣裳,都不是外人,没人介意。唐昭乐帮着换,还给梳了发髻。
马车摇摇晃晃,又不宽敞,两人好一通收拾。
还别说,人还得靠打扮,这一打扮好,刘翠宁还是刘翠宁,又不是刘翠宁。
唐昭乐道:“学着那成衣铺的女掌柜梳的发髻,看着还成,阿元你看呢?”
何胡元点头,道:“确实好了不止一点点。”
“真的?”刘翠宁照不到镜子,不知道自己什么模样。
何胡元点头。
刘翠宁道:“这身行头得多少银子?”
唐昭乐道:“衣裳当时买的多,我也记不得了,大概五两吧,首饰有便宜的,我这个不便宜,上头有珍珠,还有镶的小彩石,贵一点,我记得这一套得三十两。”
“天,这要是丢了,我都不够赔的。”说着要拆了,唐昭乐按下道:“簪子就是拿来用的,我平日也不用,不是怕落阿元脸面么,带上。”
刘翠宁收了手道:“成,回去还你。”
“阿元,一会儿看着些,别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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