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最近在打猎,猎了不少猎物。”
赵瑾砚点头道:“闲来无事。”
“打猎可不容易,你以前练过骑射吗?”董母把猜测说出来。
赵瑾砚淡淡道:“邻村的猎户家有阿乐的好友,带着我打猎。”
他一说,董母想起来了,道:“我差点忘了,阿宁在何家村。你们走的近也好,今日你难得来,就在我家吃个便饭。”
赵瑾砚眉心微蹙,他没有在陌生人家吃饭的习惯,纠结说辞之后,道:“我听阿乐的。”
董母听到都要笑了,一个大男人居然说的出听女子这样的话,可就是这样的话,她知晓这两人日子定能过好。
唐昭乐过来,刚好听到道:“师母,我们一会儿还有事,今日来是帮他看病。”
“大过年,你有什么事。”
唐昭乐也说不出什么事,道:“就是有事,不好留饭,改日得空了再来。”
“好吧。”
董淳逸打量赵瑾砚,越打量越是脸色臭。
这男子气宇不凡,气质沉稳,凭直觉就知晓他读过书,还有这样貌,他自问自己及不上,一种危机感,叫他坐立难安。
唐昭乐道:“师父,他的药也快吃完了,你看可要换药方。”
董大夫道:“自然要换药方,你等着,待我写来。”
“麻烦师父帮我把药酒的也配好。”
董大夫点头,想到杵在门口的儿子,内心叹一口气,先写方子吧。
里面写方子,赵瑾砚便出门口,站在门口等着。
董淳砚趁空档上前拱手道:“在下董淳逸,董大夫的二子,也略懂医术,可否让在下把一把脉。”
赵瑾砚皱眉,若是平时,自己的病哪里是随意好叫人知晓的。转头看向屋里,想到里面大夫不收诊金,他没道理得罪人,点了点头,重新转进屋,坐好,将手放到脉枕上。
董母看着,叹气,她不管了,便就走了。
董淳逸伸手把脉,他从小学医,这点脉象自然能摸出来,探过之后,收回手,随后道:“借一步说话。”
唐昭乐看着师父写药方,没注意这边两个男人在做什么。
董淳逸和赵瑾砚外出,避开屋里人的视线。
董淳逸先是拱手,一个和气的书生之礼,之后道:“你叫阿砚,那我也便叫你阿砚了。”
赵瑾砚负手而立,淡淡点头,他有习武习惯,只要端方一站,就是芝兰玉树之态。
董淳逸暗暗打量,也知道自己哪里不足,道:“我想你知道自己的情况。有些话我还是得与你说清楚,阿乐是个心善的好姑娘,你是唐叔临时安排给阿乐的,并不是她本意。”
赵瑾砚看一眼眼前人,不知道眼前人什么意思,未开口,等着他继续。
“你既知晓自己短命,不该受了这场安排。且你的脉象探不到生机,一如唐叔在世时,生死就在眼前,何必在她身边拖累她。”
赵瑾砚眼眸越来越冷,来者不善,竟拐着弯叫他走。
赵瑾砚这才开始打量眼前人,不过是个毛小子,是无脑,还是别有用心?淡淡道:“是否在她身边,无需你来置喙,再者,你怎不知是她求着让我在她身边。”
“什么!”董淳逸简直不敢置信,求着他留在她身边,那么她可是心悦此人。
如此惊讶的表情说明一切,赵瑾砚再次打量眼前人,他虽迟早要走,但眼前人也不见得是个良人,心胸狭隘,无脑自大,哼!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