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略显昏暗,两头的大窗户上面都是灰尘,同时今天还是个阴天。
左边四间办公室,右边两头各有一间办公室,中间一扇对开大木门。不用猜哪里是放映室,右边应该是放映员休息室和胶片库房。用钥匙打开眼前的小门,休息室,还有一个柜子上半截里面是维修工具,拉开里面也都是一些本子和杂物。墙上挂着一件很有时代特色的棉衣,翻一下里面有纸钞三毛钢镚两分的一个,五分的一个。
出了休息室,去胶片库房,空的,什么都没有。打开几间办公室,第一间办公用品仓库,第二间会客室,第三间科员办公室,看样子里面有三人,第四间科长办公室。
会客室没有收获,已经烂掉的暖瓶,很普通的茶具,几个沙发,枯萎植物的花盆。咦?花盆竟然是两对古董。有意思。
办公室里三张桌子除了办公用品和水的杯子,各种报表和旧报纸,没什么值得看的,抽屉里也没有看到值得收藏的。桌子柜子都是普通货色。科长办公室,书柜里两个红釉花瓶古董,抽屉里找到不少好东西,这是个有故事的家伙。
纯银派克笔一支,纯银外壳镶宝石怀表一块,清代银镇纸一方,鸡血石图章一枚。景泰蓝的盒子一个,里面装了三块田黄。
一头沉的柜子里面找出一盒子,打开看到1900一只,弹匣一个,子弹十五发。既然都是好东西,茶杯应该也是,看一下算了普通先进的奖品。
一整套初版教员选集值得珍藏,两个花瓶清中期。一盒精选胸章,从和田玉到金银镶嵌。两块砚台竟然是宋的,底下柜子里有两刀宋末清初的宣纸,清中的墨块两盒二十四块。没有看到笔和其他文房,应该是没有收集到。
另外一个铁皮柜子里都是账本,最集邮册之间夹着第一版第二版纸钞各两张,没有看到金属币,纸币保存的非常完好。
收起所有东西,林俊杰判定科长应该死了。如果没死不管是不是凶宅,都会回来拿走这些东西。
随意的扫描一下,铁皮柜子后面竟然有夹层,去掉隔板,撕掉牛皮纸,两幅现代西方油画,三幅宋代字帖。
出了科长办公室,外面已经是下午,库房里收获不大,办公用品各种卫生清扫工具,新的椅子,最大的收获是,两台上海牌闹钟,一盒八只英雄钢笔。五个崭新搪瓷盆,四个带盖搪瓷缸子上面是为人民服务,建国前的墨条一箱四十八块,两盒狼毫笔三十六只,一个黄铜铜水壶,三刀建国前的宣纸。一个木箱子里装着纯矿物研磨的彩色作画染料两套。朱砂印泥五盒,这纯粹是意外收获,因为盒子是檀木盒,上面盒底还有青云观制的刻字,普通人用暴残天物了,正好手里有从灵界到仙界收集的多枚天师印。
科长办公室,科员办公室都找到半盒。当时以为库房里不可能再找到。
天色略微黑了,周边的霓虹灯已经亮起,最后打开放映室,一架老大哥的放映机摆在正中间,靠墙长条桌上整齐的摆放着十几盘十几盘胶片。胶片盒上厚厚一层灰。
从放映室向下望向宽阔的斜面放映厅,黑漆漆的只能看出有几十排座椅,还有二层观影平台,能有个七八排座椅。
从外面看就不小,这里看去老大哥的建筑风格扑面而来。在放映室两个窗口上放上两台照明设备,打开广角照明把底下照的亮堂堂。荧幕是升起来的,上面是一个大舞台,舞台上有布景,应该是打算排练话剧。看布景应该是渣滓洞监牢一类的话剧。
从二楼下来,推开进入观影厅的大门,顺着中间斜坡走向前面的舞台。从一侧踏着咯吱响的台阶走到舞台上,高大的帷幕遮挡了舞台后台,打开强光手电四周照照,后台凌乱的摆放很多道具,最后面有两间道具服装库房,一间卫生间,照照头粗壮的木制结构,还有几个大大的射灯。几组彩色射灯。所有的电线线路都是裸露的。顶上四周都没有蛛网的痕迹。
站在舞台中央,两台赵明有点晃眼,转身下了舞台,在后面铸铁为骨,木头为框架的椅子上坐下,就那么静静的等待。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整个剧场仿佛被一层神秘的面纱笼罩,逐渐褪去原本的色彩。突然,两台照明设备闪烁了几下后熄灭,舞台上的照明却意外地亮起。十几个身影悄然出现在舞台上,他们没有发出一丝声音,却开始了一场诡异的样板戏表演。灯光昏暗而阴森,与无声的表演相互呼应,使得整个环境愈发阴冷。
林俊杰靠在椅背上,身体放松地向后仰去,眼神平静而专注地看着舞台上的演员们。他的目光在每一个人的身上停留片刻,仔细观察他们的表演细节和情感表达。这些演员是年轻的男女,他们充满活力和激情,全身心地投入到角色之中。尽管没有真正的观众,但他们依然全力以赴,将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现出来。他们的表情认真且坚定,动作标准而夸张,仿佛真的置身于舞台之上,与观众进行互动。即使无声也能感受到他们的热情和投入,他不需要掌声或欢呼声来肯定他们的表现,因为演员们对艺术的热爱和追求。他看到了他们眼中闪烁的光芒,那是对梦想的执着和坚持。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