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付戎轩在外面已经是可以独挡一面成就颇多的付四爷。可每一次这样的宴会或者有付戎琛在场的名利场,他便会做回那个肆意妄为的付四少。
付戎琛没来时,付戎轩在一众人里对于金融,生意,经济侃侃而谈。可以从北海道的鱼,聊到南洋的气候。也可以从美国白宫的趣事聊到英国女王的狗。可以从巴菲特聊到比尔盖茨。
付戎琛一来,他便迅速抽身,化身闲散的小少爷。
阮清梨扫了一眼付家两兄弟,眸子浅眯,随后收回。
文炎笑意盎然地走过来,并没有注意到身后的那一群人,从十几米之外目光就在阮清梨身上,“阿梨。”
文炎快步走过来,俯身在阮清梨身边低声说了几句,甚至他突然俯身的动作让阮清梨完全没有避开。
听他说完,阮清梨那双漂亮的眸子里染了丝笑,“真的吗?”
文炎,点头,“信我,你要去见见吗?”
阮清梨的声音里都透着喜悦,“好。”
文炎毫不犹豫地握住她的手腕,两人一边走一边说,越靠越近。
那双腕上圈着菩提手串的手无声地攥成拳头。
他们认识了20年,这是付戎轩第一次看得她和别的男人这般亲密接触。
凭着这些年的了解,付戎轩看得出阮清梨对文炎的态度不同于其他的追求者,她对他,是无意识地接受。
肆意汹涌的复杂感烧在心脏,五脏肺腑像是被硫酸腐蚀后,从脓血从七窍流出。
阮清梨回来拿手机时,无意间对上了男人那双冷戾渗寒的眸底,他的目光肆无忌惮地盯着她的脸。
阮清梨能感受到他的冷鹜,却不知道为何?她今天可没有惹他。
阮清梨礼貌地朝着他点头笑了笑,低头看手机回信息。
付戎轩被她气笑,小东西,礼貌起来了!
他心里更不是滋味,阮清梨这一笑倒像是她真做了旁人的妻子跟着丈夫来应酬,一颦一笑都和他无关,就算对着他得体微笑却是为了应付场面。
疏离和冷然遍布全身,男人舌尖抵腮,冷眼睨着那抹身影,深邃的眸子深不见底。
突然响起的声音让阮清梨的耳膜鼓了鼓,疼地钻心,“这是阮家那位大小姐?我前两天还看到阮鹏程在包厢里点头哈腰地伺候人,点烟倒酒那叫一个殷勤,啧啧,要不是阮世豪当年作死,惹恼了付家也不至于落到今天这个残样。”
“他们自己却不觉得,阮鹏程要是有自知之明,出狱后就应该找个地方隐姓埋名老老实实打份工。”
“他也是何苦呢,点头哈腰地看人脸色还不如去做点力气活挣钱。连自己的妹妹也搭上,本来银行那个放贷款项目没有阮氏,是阮大小姐求来的。”
“当年他们老爷子惹了多少仇人,他开公司!”男人语气满是讽刺和凉笑,“不让人弄死,也得再送进去。”
阮清梨气血上头,她回头正要开口。一转身鼻尖擦过男人的西装,低冷的嗓音从头顶炸开,“对着我的时候一身刺,怎么?来这儿怂了?”
阮清梨往后退了一步,想要和他避开一段距离,低声提醒,“到处都是人看着。”
男人冷眼睨着她,垂着的手臂凸起蜿蜒的青筋,性感狂野。那条上的菩提手串恰好禁锢着他的野,“你做了什么亏心事?还是缺鼻子少眼,怕看?”
“付戎轩!”她小声提醒,“这儿可不是闹着玩的地方。别给你自己惹麻烦。”
她无名无地位,不怕什么。倒是付戎轩一举一动好多人盯着呢,一不小心就会惹上不必要的麻烦事。
当然,他若是因为她闹出新闻,她的麻烦只会更大。
“我最不怕麻烦。”男人伸手攥住了她的手腕,力道很大,让她彻底断了挣脱的念头。
他屈指在她额头上狠狠地敲了一下,“你除了会傻笑,你还会干什么?”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