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姐姐……。”念念站在阳台门口，声音迷迷糊糊。
在看到付戎琛的背影时，小姑娘眨眨眼，柔声嘟囔，“小叔叔？二叔。你怎么在这儿？我找甜老师。”
念念嘴里的称呼花样百出，大家习惯了也不计较。
男人背影健硕，正好把姜甜完全遮在身影里，从念念的视角去看只能看到付戎琛。
“宝贝乖。二叔忙完就抱你。”
付戎琛的手从姜甜衣服里拿出来，把撩开的衣服放下来给她慢条斯理地系扣子。
念念确实乖巧，眯着眼睛迷迷糊糊地静静地立在那儿等人过来抱。
——
姜甜念完故事的最后一段，念念的呼吸声逐渐平稳。
看着睡熟的念念，姜甜在她脸上轻轻亲了一下，给她盖好被子，宠溺地看了好一会儿。
突然后背一热，床垫下陷，姜甜被男人拉入怀中，紧紧裹住。
付戎琛猜中了她要挣扎，找理由拒绝，直截了当地亲了亲她的脸，下巴搁在她肩上，“我要看念念。”
“你看念念，抱我做什么？”
“我喜欢这样看。”
姜甜动了动，小声说：“看完回去休息吧，走的时候轻点别吵醒奶奶。”
男人没动，语气带着不满，“保姆呢？怎么是你带着谁？”
“念念闹得厉害，非要在这儿睡下。奶奶同意了，说让她和我睡。”姜甜老实地回答着。
她现下有了困意，整个人迷迷糊糊地。
“奶奶是要你早一点练习。”
“练习什么？”
姜甜被他横抱起，身体在空中旋转了一个圈后，被男人竖抱起身。
她似乎是预料到他要做什么，“付戎琛，我不去。”
男人乐了，把她抱进浴室，放到了梳妆台上，“不去哪儿？”
“你抱我来这儿做什么？”
“我洗手。”
姜甜噎住，难不成是他转了性子？自己以小人之心度色狼之腹？
付戎琛慢条斯理地洗完手，开始在她的睡衣上胡乱地抹，姜甜张了张嘴怕吵到念念，硬生生没有开口骂人。
她躲着，看着男人一脸坏笑，突然有一种如果付戎琛再年轻些，很难说不比现在的付戎轩年少轻狂。
“你坏透了。”
姜甜看着衣服上的水渍，“我明天要告诉奶奶。”
男人看着某一处的两个手印，满眼调笑，“告诉奶奶，我给你抓的？”
姜甜脸色微红，“神经病。”
付戎琛重新把她竖抱进怀中，“我明天赔给你。”
“我不要。”姜甜满脸怒意地嗔。
——
付戎琛安排了人过去照顾念念睡觉起夜，姜甜则被他用一个床单掳到了自己的院子。
古色古香的院落，姜甜第一次晚上看这院子，才发现树枝和楼梯上都挂着小夜灯，她之前来都是白天，没注意到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