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甜心一横,拿掉他嘴上的烟,纤细的手臂圈住男人的脖子,踮脚吻上去。
她依旧没有学会吻他,笨拙地尝试着去吻。
不明就里的刘想呆愣在原地。
姜甜怕他再把他推出去,吻得卖力。
她紧张地扣住他的手,十指紧扣的那一瞬,姜甜带了哭腔,“付戎沉。”
男人大掌匝住她的腰把人提进怀里,单手竖抱起来,“学会了?”
刘想一时间不知所措地呆愣住。
他弄不清楚为什么姜甜对着付戎琛能做到这个地步,也不明白付戎琛怎么会有闲心管这些闲事?
男人抱着姜甜在怀里颠了颠,“去哪儿?”
“回去。”
付戎琛出门时看了一眼刘想,“刘公子要不要跟着去学学?”
刘想的醉意被男人的一个眼神彻底吓醒。
----
一楼大厅。
姜甜小声提醒,“放我下来。”
“有事投怀送抱,无事划清界限。”付戎琛把她扔到了一楼的沙发上,“姜甜,真有你的。”
这一组沙发靠着玻璃窗,且这个时间没什么人经过,大厅里很安静。
尽管付戎琛的声音不高,却足以听清。不远处的前台工作人员朝着他们看过来。
姜甜站起身整理着身上的旗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们出去说。”
付戎琛孩子气地执拗,“就在这儿说。”
姜甜揪了揪他的袖子,“这儿会打扰别人。”
因为她这个动作,男人神色稍缓,居高临下地睨着她,不冷不热地刺她,“素质这么高?”
姜甜的手握住他的手腕,顺进他的掌心内,十指紧扣。
姜甜晃了晃他的胳膊,“走嘛。”
知道他被哄好了,姜甜牵着他往旋转门外走。
那双凤眸扫了一眼他们交握的手,眼底的冷戾散尽。
寒冬腊月的夜风刺骨,姜甜全身只有一件单薄的旗袍还是半袖。
她愣是没吭声,立在风中连影子都是摇摇晃晃的。
姜甜站定在男人的身前,仰着小脸去观察付戎琛的神情,“我真的不是要过河拆桥。”
“还是不想让别的女人伤心?”男人声音带了讽意。
“我也不知道怎么就遇到刘想了,怎么会发生这些。”姜甜要抽来的手被他攥住,“幸好遇到你了。谢谢。”
想到刚才的事情,姜甜的头更低了,“对不起。”
“说清楚,怎么个对不起?对不起谁?”付戎琛看着她被冻紫的小脸,把人抱起来往车里走。
姜甜被塞进车子后座,她往后面靠了靠带了愧疚的自责和挫败感,“我刚才不应该吻你,牵你。”
付戎琛点了支烟,“没关系,我再把你送回去。”
付戎琛神色认真,不像是同她玩笑。他眸色认真,“我把你送回去,送刘想一个人情,弥补你的愧疚。”
姜甜眸子眨了眨,刚才还像是做错事情耷拉着眉眼的委屈小狗。
转眼间又是讨好地摇尾乞怜的模样,“不要,二爷换个法子惩罚我吧。”
他最恨身边人说一套做一套表里不一变化多端的性子,今晚若是换了旁人足够在他手里死一万次,偏偏是这个小东西。
最没良心的小狐狸。可偏偏他对她狠不下心来,偏偏他的脾气被她这副样子这张脸拿捏得稳稳的。
付戎琛把烟递到她手上,“灭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