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看上去是柔弱女子,实际上手底下有好多条人命。
每次砍头前,都会有人向围观群众宣读一下这人犯了什么罪。
一整个秋天过去,人头都没有砍光,犯法的人太多了。
徐尽欢也没有让他们活到下一个秋后再问斩,该斩就斩呗!杀人又不是种地,还讲究什么时间。
她忙的是另一件事,京城有不少的人抽福寿膏,俗称大烟,鸦片。
原剧情里,原主可是说过,一百多年后,外国人就是用鸦片打开国内,发动侵略战争,让这块广袤的土地险些沦为殖民地,人命被他们用来做游戏,搞实验,无论男女老幼,简直惨无人道。
所以对于贩卖鸦片,抽鸦片的都处以极刑,从而掐断这个苗头,免得灾难重演。
处理完鸦片,又用了一年时间处理了满清政府遗留下来的沉疴旧疾,国内一片欣欣向荣。
又过了几年,出海的船队回来了,带回了海外的高产作物,红薯,玉米,再加上新型农具的产生,使得农业的发展上了一个层次。
再加上徐尽欢不仅不重农抑商,而且提倡海外贸易,商业也繁荣起来了,带来的商税也增多,农业税就减了,百姓也能过上好日子,不至于吃不饱穿不暖。
又过了一年,徐尽欢又对科举下手了,一方面允许女子参加科举,一方面重新编纂了考试科目,医学,数学,天文学,文学,公学以及其他学科。
有许多人反对,可面对大权在握的女皇,也没有办法,只能忍气吞声的干活,回家和媳妇孩子抱怨。
孙可贞对于女皇改革科举的事也知道,以及和自己不相关,现在听尚书爹这么一抱怨,也蠢蠢欲动,眼巴巴的问:“爹,你觉得我怎么样?”
孙尚书看向女儿,一脸疑惑。
“考科举。”孙可贞眨巴着眼说。
孙尚书嘴里的茶水直接喷了出来,顾不得擦,难以置信道:“你要考科举?”
孙可贞嗯嗯的点头,说:“哥哥从小读书不如我,都能考上,没道理我考不上,现在女皇给了这个机会,爹你可得支持我。”
孙尚书皱眉:“你明年就十七了,该成家了,现在考科举,像什么话,以后有什么男人肯娶你。”
“你爹说得对。”孙夫人在一旁搭话,“女子嫁人可是最重要的事。”
孙可贞不服气的说:“女皇也是女的,你怎么不说她,爹,你就是欺软怕硬,拿我当软柿子捏。”
孙尚书气得瞪眼。
一旁的孙夫人急忙劝道:“你爹说的有道理,对于一个女子来说,最重要的就是结婚生子。”
孙可贞轻嗤一声。
“行,想考就考吧!到时候耽误了人生大事,可别怪我和你娘。”孙尚书说道。
孙可贞露出笑容,笑盈盈道:“谢谢爹。”
“好好复习,可别考不上,到时候丢你爹的面子。”孙尚书没好气道。
孙可贞连连点头,撂下一句“我去复习。”,就像一个快乐的小鸟一样飞了出来。
外面阳光明媚,如同她的心情一样。
孙可贞不是个例,许多女孩子像她一样走出了家门,做官的做官,做生意的做生意,嫁人不再是唯一的出路。
上行下效,底层的许多女子也走出了家门,社会风气也开明了很多。
又一年科考结束后。
徐尽欢看着录取名单,啧了一声:“当初还说女子不如男,打脸了吧!名单上的女孩子可比男孩子多得多。”
底下的官员:“……”
想起朝中一心只有工作的女官。
哎!
是他低估了女子的力量。
徐尽欢随机挑了几个人的试卷,检查了一番后,才把名单下发。
如此几年过去,社会各行各业全面开花,特别是商业比较发达的南方,资本主义都开始萌芽。
徐尽欢没有掐断这个闷芽,只是对其加以限制。
比如规定了工时,加班费,工资等,不能拼命压榨工人。
新生的资本家不乐意,觉得朝廷管的多,他们给了钱,这些人就应该拼命给他们干活,不能歇息,可是不行,被举报是要罚款。
只能忍气吞声,同时不停的观察,怎么可以让工人在有限的时间干更多的活。
然后初级的流水线生产就诞生了,开始慢慢的发展。
又过了几年。
由朝廷主导研究的蒸汽机诞生后,工业得到进一步发展,商业乘着春风也越发繁荣。
国内的生产渐渐供大于求,商人们把目光转向了海外,开始全世界倾销,赚取巨额利益。
并源源不断的把海外的好东西带回国内。
徐尽欢快要死的时候,这个国家已经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恍如和满清政府是两个时代。
她成为无可否认的女皇,无数人是她的信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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