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听了林寒的话,心绪难平,大声反驳。
“林寒,你乱讲什么呀?
你这样会毁了秦姐的名声!”
许大茂白了傻柱一眼:“那你说个理由出来?东旭哥下半身已废,秦姐却悄悄上了节育环,这是为什么?”
阎埠贵十分疑惑。他转头看向刘海中:“老刘,你说句话呀!这事儿到底是不是真的呢?”
刘海中这时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茉莉高碎,缓缓道:“这个嘛……算是个人隐秘之事,你问我,我又问谁去?”
傻柱刚刚被许大茂反问之后,他正在思考秦淮茹上环的理由。
听了刘海中的话,跳起来道:“我们被误导了!
二大爷说得对,这事儿是人家隐秘之事。
外人怎么可能知晓,一定是诬陷!
狗日的,是谁这么恶毒?
居然诬陷秦姐,要是让我给逮住,绝对不可轻饶。”
许大茂不同意傻柱的看法:“傻柱,你这完全没有立场。
事情的真相还不知道,你就给写信的人扣了个大帽子。
你怎么知道是诬陷呢?
二大爷、三大爷!
我建议召开全院大会,通报这事儿。”
林寒高高举起一只手:“别吵,大家别吵!
后面还有几行字。
你们要不要听?”
刘海中一激动,茶呛住了。
“咳……咳咳……
林寒,快念!”
三大爷阎埠贵一把将信抢过来,快速读道。
“时间,1961年9月8日晚上8:00
地点:市六医妇产科病房
医生:程明真”
刘海中听到这里,猛地一掌拍在桌子上。
“肯定是真的!
人家连时间、地点和主治医生都写出来了。
那还有假?”
傻柱急了,他担心一旦这个事情是真的,秦淮茹的名声就彻底毁了。
“三大爷,给我看看。”
他假装要看信,从三大爷阎埠贵手里夺过信纸。
一拿到手,他就“嗞啦”一下,把信给撕了。
许大茂一听,急忙从他手里去抢。
“傻柱,你个王八羔子!
有你这样的吗?
你这是要包庇秦姐啊。”
可傻柱怎么会给他机会呢?
继续飞快撕毁,三下五除二,把一张信纸撕成了碎片。
刘海中怒了,他大喝一声:“傻柱,你当是办家家酒呢?
这是我们在讨论大院里的重大事项,你有什么权力撕毁!”
其他人都觉得傻柱这样做是不对的。
刘海中站起来,双手背在身后。
瞄着傻柱,一字一顿地说道:“从今天开始,取消傻柱作为群众代表的资格!”
阎埠贵也是非常后悔:“都怪我!
我不该选傻柱作为群众代表来拆信。
这可怎么好?
信的原件被他撕毁了。”
林寒唇角微勾:“这无所谓,反正我们五个人都听到了信的内容。
人家常说,一人为私,两人为公。
我们五个人来开会,共同拆开举报信。
信的内容大家都清楚,有没有信纸又有什么关系呢?”
刘海中重新坐下来:“林寒说得对!
老阎,你把信的内容记下来。
……”
他把时间、地点和医生一一说出来,三大爷记在笔记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