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瑾辰闻言也只是苦笑了一下。
为什么醉袖的奸臣和自己家的不一样。
那个唐苛也是出了名奸臣,偏偏人家能干成事,出去了一趟,就把几个国家搅得天翻地覆,还逼着皇兄离开翟叶自保。
“皇兄啊,你是刚出虎穴又入狼窝。”萧瑾辰淡淡的看着前方摇拽的灯火,凭空生出了几分厌世。
远远的瞧见一个人影,看起来有几分眼熟,只是隔着夜色,又穿着宫女服,一时间认不出来。
不等萧瑾辰看清楚,绮烟走了过来,开口道:“四皇子,原来你在这儿,我家公主有请。”
萧瑾辰眼里闪过一抹惊喜,和萧修筠匆匆告别,就跟着绮烟离开。
萧修筠一脸懵,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眉头狠狠的皱在了一起,怎么感觉自己家的弟弟就像情窦初开的小子一样。
这个朝阳公主有这么大的魅力吗,能让他这样不管不顾的把自己撂在这儿。
萧修筠找了一个宫人问路,才回到了自己住的地方。
太初宫——
炭火烧的旺盛,四周的宫灯照着,昏黄的灯落在了带着满身寒意而来的唐岢身上。
他冻的手都有些发紫,魏公公赶紧让人把暖炉给他,又依照凤仪的意思,去取了防冻伤的药膏过来。
看见徐晏清,唐岢轻轻挑眉问了一句:“其他人到处找你,你怎么在这儿?”
徐晏清喝了一口茶,眸子微微眯着,俊美凌厉的眉眼在这虚晃的灯光下,似乎也多添了几分温柔,眼眸跳跃着这星星疏疏的炭火,好似夏日夜间稀稀疏疏的满天星。
“猜到你要来,陛下让我留了下来。”
听完唐岢的汇报,三人商量了一会儿,拟定了对策,剩下的一些事就等明日的早朝和百官商议。
见时候还早,外面又下了雪。
凤仪让人搬来了棋盘,和徐晏清对弈。
旁边的唐岢抱着暖炉一刻也舍不得放开,巴巴的看着两人,但是那两人看都没看他一眼,他的脸上浮现了一抹幽怨。
“陛下,外面传闻微臣失宠了,不再是你最宠爱的的奸臣了。”
他一副深宫怨妇的样子,幽幽的说着:“只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其他人有微臣长得俊美帅气吗?”
凤仪带回了几个男人的事,在宫里面传得沸沸扬扬,大抵上就是陛下终于开窍了,懂得人生苦短。
徐晏清忍无可忍,拿起自己手边的茶杯就朝他砸去,轻声呵斥道:“好好说话。”
唐岢伸手接过了茶杯,瘪瘪嘴没有说话。
早晚有一天,他非得把徐晏清打得满地求饶不可,一天天的端着干嘛,故作正经,明明那双手上沾满了血,是个不折不扣的恶人,偏生一副清冷孤傲的君子样。
也就女皇受得了,若是换他,早就让人把徐晏清给揪下去砍了,看着就来气。
唐苛不知道的是,徐晏清心中也是这样想的。
徐晏清向来讲究的是君子之行,克己复礼,看见唐苛贪财好色的样子就碍眼。
两人当年是同窗好友,唐苛天天带着其他学生赌钱,拿着人家大姑娘小媳妇的手帕研究,最后还研究起了女子穿的肚兜。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