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继祖,你女儿真是翅膀硬了,我好心好意的给她送饭,结果呢,人家不仅没个好脸色,还指着我的鼻子让我滚!”
“个兔崽子,她敢?”陈继祖露着膀子,穿着十块钱一条的大裤衩,躺在竹椅上,睡眼惺忪。
他三点不到,就去水渡河进货,这会子正困着,听完李爱兰的话,心里升起一股无名之火,莫名烦躁。
“怎么不敢,她现在嫁了个金龟婿,全家都要望着她的脸,可不得意起来了。”李爱兰放下挎包,戴上橡皮手套,开始放水拖地,清洁摊位。
陈继祖不耐烦道:“老子看她就是欠打,踏马的。”
“陈安出嫁了,要打也是我姐夫打,爸,你打她算怎么回事,回头惹了我姐夫不高兴,我的工作咋办?”
陈耀东趿拉着拖鞋,从二楼走下来,自建的木板楼梯,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陈继祖不以为意:“屁!老子生了她,想怎么打怎么打。”
“你个老不死的,听不懂人话是不是?你要是敢影响了儿子的工作,你就好去死了。”李爱兰看向陈继祖,满眼憎恶。
她真是受够了肠肥满脑的陈继祖,这个男人,只会嘴上耍横,实际上是个十足的脓包,窝囊废。
不仅长得丑没文化,啥本事都没有,只会骑在女人头上拉屎撒尿。
在家里横的二五八万,出了门,但凡有点风吹草动,吓得跟个鹌鹑一样。
浑身上下,就属嘴最硬。
刚结婚那几年,但凡陈继祖在外面喝了酒,回家就要打老婆,李爱兰被他打的一声不吭。
后来,李爱兰拼死拼活,躲避计划生育生了陈耀东,有了儿子之后,她自觉腰板硬了,时不时就要和陈继祖对着干。
两个人打起架来,一个比一个狠。
“你个臭娘们,我给你脸了是吧!你个泼妇,我看你是找打,踏马的,今个老子非得收拾收拾你!”
陈继祖不能接受女人挑战自己的权威,被李爱兰骂了之后,暴跳如雷,坐起身来,就要给李爱兰好看。
二人打了多少年了,陈继祖就那点本事,李爱兰可不怕他,叫嚣着:
“你打呀,你打呀,你个龟孙,屁本事都没有,天天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你也打听打听,这条街,有哪个能看的上你陈继祖,谁不说你是个孬种,只会窝里横的废物!”
“踏马的,老子今天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就不知道这个家谁做主!”
陈继祖被戳中痛点,怒目圆睁,嘴上骂着不堪入耳的脏话,手里拾起拖鞋,‘啪啪’给了李爱兰两个大哔兜。
“陈继祖,你个没用的孬货,我X你祖宗!你敢打老娘!”
李爱兰感觉自己嘴被打肿了,气的双眼喷火,放下拖把,扑到陈继祖身上,又挠又掐又咬。
二人在小店里打的不可开交。
陈耀东当作没看到,若无其事的打开铁皮盒子,拿了一把钱揣在兜里出了门。
吃完早饭,陈耀东进了大澡堂,一会儿去跟女朋友约会,他得捯饬捯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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