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都五十二了,现在怀.孕,传出去,多丢脸的事情!孙子都快出世了——
肖颖酸涩地点点头,“这两天就去做掉,你别告诉悦悦——你也别为我们操心,安心地工作!”,肖女士一字一句道。凌北寒点点头。
“悦悦就拜托你们了!”,凌北寒又说道。
“一家人,瞎讲究什么,你下去吧。一会儿让悦悦送送你——”,肖颖也僵硬地说道,没看他。母子间的感情很难恢复到很久很久之前的那样亲切了——
***
凌北寒开着部队的车,郁子悦跟着他去了加油站,两人依依不舍地在车里又吻了许久,才松开彼此。
“虽然是演习,也要注意安全!”,郁子悦撅着嘴,对他再次说道。
“一定!你要相信我的能力,不可能出事的!一定要相信,无论什么时候都得相信!你们就是我的后盾!”,凌北寒的大手再次抚摸上她的腹部,吻了她一下,坚定地说道。
郁子悦重重地点头,相信他说的,不会丢下她跟孩子!
他先跳下车,然后将她抱下,警卫员小李已经开车来接郁子悦了,郁子悦等凌北寒上了迷彩勇士后,目送到勇士的绿色车身消失后,她才上了小李的车。
刚上车不久,居然接到了厉慕凡的来电,他说来京城了。
“我也不知道她在哪个城市啊,凌北寒只说是隔壁的城市,要不要我帮你再问问,对了你找她——”
“我知道了,不用问凌北寒了。先这样,Bye——”,厉慕凡在电话里低声说道,然后急匆匆地挂断了电话。郁子悦皱着眉,心想这厉慕凡为什么要找崔雅兰?
昨晚还在美国的,现在已经赶来京城了——
***
一辆奢华的房车上,一身黑色的厉慕凡坐在沙发上,那双淡蓝色的眸子忧郁地看着窗外。脑子里不断地浮现着郁子悦说过的,关于崔雅兰的事。
为什么他不知道她的爸爸过世了?她怀的,肯定是他的孩子——怎么流掉的?!为什么不跟他说?!
心口一阵闷堵,抽搐着疼。
原来,非礼郁子悦未遂的那晚,被凌北寒揍了一顿,打趴在雨地里的厉慕凡回到别墅后就打了电话叫崔雅兰过来。那晚,大雨滂沱,崔雅兰冒雨去了他的别墅。
厉慕凡发高烧,在模糊的状况下,要了她。事后,崔雅兰还照顾了他一整晚,直到他高烧退去。
“厉少,找到了,在F市!”,这时,有人打电话来,对他说道。
厉慕凡马上叫人开车送他去F市。
“厉少,夫人跟来了!”,不一会儿,又有人打电话对他说道。
厉慕凡疲惫地挂了电话,倚靠在沙发里。他不知道他还来找崔雅兰做什么,那个孩子没了,他们该是没什么瓜葛了——只是想问问她,为什么狠心杀掉一个无辜的生命?!
也是不甘心被她欺骗吧——
口口声声说爱他,想要照顾他,给他温暖,结果只是为了他的钱!
车上的厉慕凡双拳紧握,面部表情在抽搐,一张落拓的俊脸上隐忍着痛苦。
腹部,一阵阵地绞痛,一股股温热的液体随着她的动作,不停地涌出,简陋单薄的床上,崔雅兰一脸惨白地躺在那,双手捂着自己的腹部。床头,散着一包拆封的卫生棉。
能浴初渐。她怎么那么没用,会从楼梯上摔下来,把孩子给弄丢了——
心痛地落着眼泪,脑子里是那血淋淋的一幕。前天,她在酒店打扫卫生,许是营养不良,晕倒,滚下楼梯,流产——
还是,说谎会遭报应?她骗厉慕凡的妈妈说孩子没了,结果,真的没了!
所有人都离开了,连这个她以为可以陪着她的小生命都离她而去了——
她看着简陋的天花板,自嘲地笑着,泪水却难以抑制地,汩汩落下……
甚至开始相信小时候的那个算命先生说过的话,她命里带煞!要不,怎么她的亲人都没了呢!她恨这样的自己,很恨!
“咚咚咚——”,一阵脚步声,令她心惊地回神,这顶层只有她一个人住,她本能地起身,擦了擦眼泪。
“嘭——”,还没站起,只一声巨响,单薄的门板被人踹开,而后,她看到了一张消失了一个多月的俊脸——
他身上那清爽的薄荷香味冲淡了房间里的霉味,崔雅兰坐在床边,怔怔地看着一身黑色的厉慕凡。黑色,显得他沉稳了很多。不像以前,总是喜欢穿一尘不染的白色……
他有洁癖。
厉慕凡那双忧郁的深眸紧锁着坐在床沿的崔雅兰,她床头一包蓝色的卫生棉,令他心里一凉。
“孩子呢?!”,冷冷地开口,刻意忽略她惨白的脸,瞪着她,低声问道。
他怎么知道的?崔雅兰心里一阵刺痛,扯着唇,嘲讽地笑笑,“流掉了——”,不是她打掉的,她还没那么狠心,只是她没用,连在自己肚子里的生命都保护不了!
厉慕凡大步上前,伸手,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发狠地用力,一脸狰狞地瞪视着她,“你凭什么?!你有什么资格?!”,瞪视着她,他暴吼,俊脸变得狰狞,可怕!
“咳——咳——”,她被他掐得难以呼吸,涨红着脸,看着一脸狠戾的他,“你放开我——”,挣扎间,那股液体还在流出,腹部一阵阵绞痛着,满心的心酸,却没法对他说。
见着她真要死去一样,他不忍地松开她,她羸弱的身子倒在了床上,“你上次跟我借钱,是因为你爸爸生病?”,厉慕凡红着眼眶看着倒在床上的她,终是问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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