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你竟然没死。只是话却没说出口,便吐血倒地。怒目圆瞪,想起方才吕牧那一杯茶,还有皇上对自己的算计,竟忽然放声大笑。
皇上当真是极会算计。
而他不仅被皇上算计,也被荣亲王算计了,从一开始,荣亲王就没打算真的派援兵接应他,今日,只不过是他们这些人给自己设了圈套,只有自己被设计了。
陆度均刚想开口说什么,便口吐鲜血,眉头紧锁,应声倒地了。
而与他一党的朝臣方才便极其紧张,此刻倒是松了一口气,吕牧的脸色极差,他并不知晓那杯茶水有毒,那茶水是佟少保给他的,让他给太尉,还让他跟太尉说不要心急。
洛晏璟看着倒地的陆度均,眼眸微暗,眸色极深,如深不见底的寒潭,“把高仇带入天牢,连夜审讯,段太保,你即刻带人去搜查陆府,天亮前,凡是朝中大臣府上,都要细细搜寻,可还有余孽。”
“是。”
他的话音刚落,便已经有大臣跪不住了,满头都是细碎的冷汗,手脚颤抖,他们也怕丧命啊。
洛晏璟回到崇清殿内,抬手摩挲着茶盏,眼眸深沉的让人看不清。
所以,陆度均从始至终都是荣亲王的棋子,荣亲王没有按照计划进行,不过是设计先将陆度均害死,陆度均极有野心,不好掌控,却是会成为荣亲王的威胁。
可洛晏璟不明白的事,荣亲王为何要多此一举,让自己心中生疑,加强防范。
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骤然抬眸,“易鸣,换来的瓷瓶,里面的药粉可验过。”
“回皇上,未曾验过。”
“让太医瞧瞧。”
不过片刻,易鸣便回来了,只是神色并不好,“皇上,太医说,这里面不过是木薯粉和蛇胆粉,并不是霍香,也不会使人昏迷中毒。”
洛晏璟起身,盖住了身后地烛光,神色隐匿在黑暗之中,让人难以看清。
所以,荣亲王是在拿陆度均试水,他从头到尾都没想让陆度均活命,之所以多此一举,便是要借此探他虚实,这瓷瓶里既无霍香,那他便不可能昏倒,若是自己昏倒了,那只有两个可能。
一是陆度均察觉出来了换掉了药粉,但很明显,不可能,陆度均既然知晓其中是毒粉,定然不会打开瓷瓶,更对荣亲王深信不疑。
那便只剩一种可能,就是他是装的。
如此一来,荣亲王便知晓他到底有‘几斤几两’了,甚至还能除掉不好掌控的陆度均,可这样,他定然会清除太尉党派的余孽,他损失的不止是一个棋子,还有他部署的谋划。
鱼和熊掌不可兼得。
洛晏璟好像突然想通了一般,嘴角扬起,发出一声嗤笑,自己这个皇叔还真是心思缜密。
他敢行如此显招,不过是想引起动荡,顺便让自己分心,况且陆度均已死,佟家也不会傻到供出来荣亲王,至于旁的,怕是都不知晓荣亲王才是幕后黑手,只以为陆度均是主谋。若是没有实证,哪怕是明面上的谋反,洛晏璟也动不得这位皇叔。
看来,他要将皇叔请来京都了,皇叔送了他一份大礼,他总得回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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