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依然每日和她一起探讨课业,只是,她再也不敢碰他,怕他又来个:不能手臂,不能脑袋。他却故意离她很近。
“你干嘛?”她怒。
“没干嘛。”他挠挠头。
“不理你了。”她故意不理他。她向母亲啰嗦宴凌云的事,母亲笑笑,未有言语。
他写好一篇文,在池边寻到她,她正拨弄她的琵琶。
“你怎么不去学堂?”他问。
她故意不去看他。他转到她的面前,“这是我新写的,望莞儿先生指正。”
她吐吐舌头,接过来。文章颇具恢弘之势,写的极佳。她却故意挑刺:“辞藻过于华丽!不如铁勒青大哥写的好!”
他皱皱眉,坦然道,“那是自然,铁勒青在学堂多少年了,我才多久?哪里不好,洗耳恭听。”
她说不出所以然,接着拨弄她的琴弦。
“莞儿,弹一首曲子给云哥哥听。”她本不喜欢琵琶,是母亲每日强迫她练习。
“你喜欢?”
宴凌云点点头。她想了想,将前几日自己编的一首曲子,弹给他听。
曲毕,他鼓鼓掌,“婉转悠长,这是全天下最好听的曲子。以后,我想,你能天天弹给我听。”她笑道:“没问题呀,只要你想听,我就弹。”
宴凌云刮了下她的鼻梁,“傻丫头。”
她吐吐舌头,“我才不傻。”
她望着他,说,“这曲子,我给它起名长情,我娘一辈子盼着我爹的那种情。”
他为她整理额发,“小丫头,你懂这么多了吗?”
她瞪他。她把这些说给母亲听,母亲说,他大概心悦了她。
从那以后,在他面前,她规矩了不少。
青梅竹马的两个少年,在日积月累中,爱上了彼此。
……
她喃喃道,“云哥哥回上都时,他说,待我及笄,便去娶我的。”
“啪”,脸颊火辣辣的疼。
“不知羞耻,痴心妄想。我云儿只是年少不知事罢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