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不生气也可以,告诉我,你们究竟是谁?为何带我来这里。”慕容诺曦眯着眼,心里有太多的疑问,需要搞清楚。
“我是你爹爹的一个故友。”听兰支支吾吾的说。
慕容诺曦可是一个字都不相信,她咬~唇:“你如果不愿意如实相告,还请你放我离开。”
她虽然一直东躲西藏,来到了这里,可她知道秦沐风也来到来这里,只是每一次,他们两个人像猫捉老鼠一般,东躲西藏,见得到,抓不到。
如果她几天不出现,相信秦沐风一定是有所察觉的。
“对不住,我真的是暂时不能告诉你,请你原谅。”听兰心中自责万分,她也不想这样,她也想如实相告,可是不能,至少暂时是不能的。
“夫人,你就不要自责了,这一切并不是你所愿,都怪……。”站在一旁的粉衣女子,忍不住的出声为听兰辩护。
“绿春,不准胡说。”
慕容诺曦听着她如此痛心的自责着,眉头微皱,心中非常的不是滋味。
听兰想到一些往事,越想越是难过,眼泪顺着娇~媚的脸暇缓缓的落下。
一滴一滴的眼泪,落在了慕容诺曦的手背上,每一滴都是那么滚~烫,滚~烫的。
慕容诺曦眉头紧蹙的望着眼前的女子,她咬了咬~唇,思虑再三,不慌不忙,开口淡淡的说道:“我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认识我,或者你和我爹爹之间有什么事,请你放我离开,我如果一日不出现,我朋友定会找到这里,只怕到时候这里……”
依照秦沐风的性格,只怕这里会遭殃。
听兰听着她的话,用手帕擦了擦眼泪,站直身子,急急的伸手想扶着她:“你别担心,我今日找你过来,别无他意,只是喜欢你调的香料,想请你在这边帮我调制一些。”
“就为这个事?”
绿春愁眉不展的望着她:“慕容姑娘,麻烦你这件事一定要帮我家夫人完成。”
“这个没问题,只是为什么找我?又为什么一定要完成?”慕容诺曦说出自己心中的疑问。
“因为慕容姑娘你的做出来的胭脂水粉有着一种别人做不出的味道。”绿春曾听夫人说过,慕容诺曦做出来的胭脂水粉,有着家乡的味道。
“好,既然你这样说,我做。”慕容诺曦爽快的妥协,她不想看到听兰难受的一面。
“诺曦,谢谢你。”听兰眸子里闪现着开心的光,想到这份不易的开心,她又忍不住的落泪。
“你,你可以不可以别再哭了,我看着怪难受的。”慕容诺曦发现她有点接受她的眼泪。
好像这样貌美如花的女子,这样抹泪,是她的罪,特别是听兰落泪之时的那种梨花带雨的样子,实在是楚楚可怜,我见优伶!
听兰闻言,坐在床榻便,轻拍着她的手,顺从的安抚着她:“好,多谢你了。”
“我该怎么称呼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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