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噎吓得后退三步。
“这生意我能不做吗?”
梵鸿乘着飞剑从天而降,拦在卢夜城前面。
愤怒的徴音真人,一看来者是蕴霞山少掌门,仙门的后起之秀,眼中绽放出新的光彩。
谁知道梵鸿下一刻便揭了徴音真人老底:“任何夺去记忆的术法,对于徴音真人都不会起作用。”
“呜呜呜!”徴音真人如遭雷劈,一时连愤怒都忘记了。
只听梵鸿接着解释:“徴音真人与精卫灵鸟生死相连,双体同心,要洗涤漱魂,可对着那只鸟。”
精卫受到众人的瞩目,吓得瑟瑟发抖。
好个惊才绝艳,天众英才的蕴霞山少掌门,居然勾结魔欲宫,实在是仙门之耻。徴音真人都快气得功体自爆。
唐安俨立刻向卢夜城使眼色:“老卢,你还等什么?这明路都摆在台面了,赶紧动手。”
谷荒泽此时却抬手拦住两人,看向梵鸿,冷笑道:“少掌门说此番话,可不是想让我们这般做。”
梵鸿点头:“确是如此。虽然我知道徴音真人命门,但是他乃我仙门长辈,修为深厚,我也无法知道他的底细。”
“但是谨慎起见,还是不要擅动徴音真人。谁知这术法能对他生效多久。”
谷荒泽眯着眼睛看他:“少掌门,你不会想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吧?”
面对这种荒谬的言论,梵鸿居然真的点了点头。
“这笔交易,你可以不做,但是我想请你听一听,再做决定。”泽天帝君这般说。
黎噎垂头丧气地蹲下身去:“我实在是不想听,我有种预感,只要一听,这买卖不做也得做吧。”
“你们一家人,嘴皮各顶各地厉害呢,死人都能说成活的。”黎噎托着下巴吐槽。
泽天帝君摇头:“那也未必,安俨打小就不聪明,只知道跟在哥哥后边跑,摸爬滚打地,才能炼出一副机灵的皮囊。”
“可我知道,他还是那个笨小孩,长不大的。”他的话中,温柔又慈爱,无奈又担忧。
黎噎抬头:“你想做的交易,难道是与唐安俨有关?”
“难不成你想跟我说,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
“当然不是。”泽天帝君很是诚实:“我所做的一切,皆是为了我自己。”
“安俨确实是我为他人生下,此事我对阿泽爹爹,也确有亏欠。”
“只是我说过了,这世间,好坏也终在一念之间。”
“亏欠只是暂时,未来或许梦成为恩惠,也说不一定。”
黎噎吐槽:“如果你在地球,肯定是个哲学老师,再不济也是个说脱口秀的。”
泽天帝君没有理会他的吐槽,话锋一转:“变与不变,好与不好,总是这般无常轮转,你不也觉得很烦闷吗?”
黎噎摆手:“哎,这话我可没有说过。我不是,我没有。”
泽天帝君语气突然转冷:“就是因为这世上没有绝对,这世间的生灵,就永远没有你口中的公平可言。”
“我乃白泽,无所不知无所不晓,正是看遍这世间百态,也看到了天外天百态。”
“大千世界如此多,若每个都是如此无常,那不是很无聊吗?”
黎噎根本听不懂泽天帝君想表达的意思是什么,他只觉得很癫。
泽天帝君与醉山月,果然是一对癫公。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