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黎噎毫不心虚地满口胡诌:“这,这也无不可吧?我爱上一名男子,可他偏偏喜欢女子,我便扮作女装啦。”
“而且秦老板,我这么穿也很合适,您说呢。”
他五官秀气,眉目含情,比起女子,只有轮廓稍微硬朗了些,若旁人不细看,基本无法察觉异常。
“的确非常合适。”秦鹤梦难得赞叹一句,“难得公子有如此勇气,不畏惧尘世流言蜚语。”
“修道之人不拘小节!”黎噎爽快地回答。
“这两人居然还能相谈甚欢??”越皎罗难以置信。
“真的不会出事吗?”凌易水倒是担心。
“要出手秦鹤梦早就动手了,他脑子向来不好。”谷荒泽咳嗽几声淡定地喝茶。
“如今只能看黎噎的。”
黎噎口齿伶俐,特别精通烹饪一道,与秦鹤梦倒是聊得特别融洽。
“您这汤不愧为招牌菜,材料新鲜,烹饪得道,仅凭这两点,我们这些穷乡僻壤的食肆就无法相提并论。”黎噎嘴上恭维着。
“哎呀,要是我有这般手艺,何愁拿不下那个死鬼。”紧接着黎噎装作无奈。
秦鹤梦脸上浮现一丝红晕,面色也逐渐和缓。
这么多年来,虽然他坐拥生洲城最大的酒楼,也受尽旁人恭维,心中始终以男子之身为耻;如今遇见一个与自己相同遭遇之人,还与自己这般聊得来,他顿觉欣慰,颇有相见恨晚的感觉。
还待说话,忽然秦鹤梦的脑袋之中传来针扎般的刺痛,他捂住头痛苦地趴在桌上。
“秦,秦老板!怎么了。”黎噎大惊,余光中他瞧见凤尾箜篌的琴弦似乎闪着微光。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别吵,别吵。”秦鹤梦撑着身子,跌跌撞撞地跑上楼去。
黎噎知道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或者躲在箜篌中的佑土神君在与秦鹤梦吩咐什么。
他借口要上茅房,绕进楼中,凭着记忆飞身直接跳上顶楼。
果然就见秦鹤梦正抱着凤尾箜篌坐在楼上,他在呕血。
血液流淌到地上,变作一团又一团的污泥,寄生柔从泥里钻了出来。
黎噎正在惊诧之余,却见两个熟悉的身影匆匆赶来。
正是陈管事与他身边的灰衫男子。
只是样子似乎有些不同,陈管事脸色憔悴,肚子也小了大半,面上皱纹增多,看起来老了十岁不止。
“孩子呢!孩子带来了吗!”秦鹤梦指着陈管事鼻子质问。
陈管事面露难色:“现在是大白天,那么多小孩光天化日之下带来,实在不大好。”
“反正如今距离十五也没几日,不如我们………”
“不行。”秦鹤梦气急败坏地说,“短短半个月已经发动两次大阵,灵力枯竭在即,你来之前就没照照镜子自己看看吗!”
“那,那起码也得等到今夜。”陈管事低着头,不安地说出真相:“有一名极有资质的女娃娃不见了,如今正在找,你给我一些时间……”
秦鹤梦呕着血,大声怒吼:“我给你时间,谁给我时间!”他手中的箜篌又闪了闪微光,灰衫男子忽然上下爆裂开来,跌落在地上,像是被利器割成两半。
“你知道一旦灵力枯竭,最后大阵发动,会有什么后果吧!”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