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就近原则,真田苓和阿大晚上就住在那套日式小平房里,顺便看看她的鱼怎么样了?
一开灯,鱼还没看见,倒是注意到了一双黑色的男士皮鞋,看款式是迹部景吾的无疑了。
好吧,她还想着今晚上好好措辞一番,明天再去见人呢。
阿大瞅了一眼,“要把人叫出来吗?”
真田苓:“算了,我去跟他说吧。”
阿大道,“我去收拾客房。”
“嗯。”
迹部景吾在她房间,人还没睡,在书桌前的椅子上,保持着一个将起未起的姿势,显然是听到了些动静想出来看看,不过就是慢了半拍。
真田苓把身上那些零碎的东西放在了一旁的矮几上,“怎么还不睡?”
迹部景吾站直了走向真田苓,“等你回来。”
迹部景吾抬手拉过真田苓的手指,把人细看了一遍,确定身上一个破口都没有这才算是安下心来,“我看新闻了,街上挺混乱的。”
真田苓安抚道,“你也知道新闻总爱夸大其词,其实什么事也没有。”
“吓到你了?没事的,你放心吧。”
迹部景吾定定的看着真田苓,如果说是以前,真田苓不愿意让他知道这些也可以理解,可是都到现在了,为什么真田苓还是不愿意多说两句,至少告诉他一个简单的轮廓。
半晌之后,迹部景吾把那枚攥了许久的徽章拿了出来,“你把它落在餐厅了。”
真田苓看向迹部景吾掌心的臂章,眉梢微挑,什么掉下来的她不记得了,但,发声通道应该是开着的。
也就是说,迹部景吾很可能听到了他们挂在外面时说的话。
嗯,应该也没说什么不该说的,这不是什么欺骗隐瞒,主要吧,那两个人身份还真不好直接明说。
真田苓抓了抓头发,“你要是不困的话,要不咱们坐下来聊聊,你想知道什么,我能想起来的,都告诉你。”反正都这会儿了,她也不困。
“好。”
真田苓想了老半天都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口,这要是从头来说的话,那也太长了。
但注意到迹部景吾的神情,真田苓默默靠近,并且抬手搂住了迹部景吾的脖颈,有一搭没一搭的顺着他的后背。
迹部景吾把人捞在自己怀里,“不知道从哪里说起,就告诉我今天的二十八楼是怎么回事吧?”
“当时你说你忘记了,这会儿应该能想起来了吧?”
真田苓下意识把脸一埋,装作鸵鸟,试图避开这个问题,迹部景吾伸手卡住了真田苓的下巴,拒绝了她的逃避行为,必须要直视他的眼睛。
真田苓眼珠子转了转,“先说好,那会儿咱俩应该还不太熟。”
“就一个意外吧,在窗户边没站稳,被人给拽下去了。”
“是真的没事,你看,伯父不都说了我是毫发无伤吗,但具体的细节我是想不起来了。”
“时间应该过去很久了,你也理解我一下,我想起来好不容易的。”
迹部景吾其实知道的,真田苓在这会儿总是格外好说话,眼珠子转的跟她之前心虚的模样一模一样。
“那个时候,江户川柯南也在是吗?”
真田苓微怔,“好像...在吧。”
一般如果是跟案子有关的话,那工藤新一肯定是会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