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田苓其实是知道的,她又不是瞎子,可是知道也没办法啊,闭口不言也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也是她自己作死,搞成了现在的模样,这也没办法挽回了啊,只能将就着过吧。
其实这么些年了,她更适应的也是这种要死不活的状态。
直到夜幕降临,真田苓终于拼凑出了凶手的模样,可以做侧写了。
真田苓扭了扭脖子,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身体靠在椅背上,淡淡的说道,“凶手男性,三十五岁到四十岁,身高一米六八到一米七三,性格懦弱,不是老好人的那种,就是唯唯诺诺,没有主见,软骨头,容易让人瞧不起,家境一般独居,有代步工具但是很普通,单身,或者是离异后独居,被抛弃的一方。”
“这样的人有一个特点,极端的懦弱背后是极度的自我膨胀。”
“他会把在生活中遭遇的所有不行发泄到比自己更弱小的人身上,比如说虐待小动物。”
“但是小动物已经不能满足凶手的内心,他开始选择没有反抗能力的弱小女性,受害者不是他第一个杀害的人,但一定是他精心挑选的对象。”
“查查近几年被Nx的女性,学校里符合这些条件的所有男性,重点是他们的家庭关系。”
中本卓大神色严肃的站起来,合上笔记本,“明白,我这就着重调查。”
有了具体的方向,找起人来也会更迅速,一定要把这畜生宰了。
真田苓指尖在桌面上轻点两下,要更快的抓住凶手才行,他越来越膨胀了。
工藤新一走到真田苓旁边,“你在想什么?”
真田苓:“凶手把受害者推了下去制造跳楼的假象,并且是在校园里。”
“一个懦弱的人为什么会选择在校园这种危险的地方作案,被抓住的几率会比外界更大。”
工藤新一眉心一跳,他心里有个猜测,“你的意思是....”
“凶手最近受到了挫折,可能对他而言是相当的严重,所以心底的疯狂盖过了表面的懦弱,致使他做出这样大胆的案子,来昭示自己的厉害,看吧你们谁都抓不到我。”
“而在这种心理蒙蔽之下,他会继续犯罪,全城的警察都在逮捕他,他却安然的坐在家里什么事也没有,自傲会使他挑衅警察,来达到心理的一种病态快感。”
工藤新一深吸一口气,“所以,凶手会在我们看不见的角落,继续行凶。”
真田苓点头,是的,没错。
阿大在一旁看着这一大一小的讨论,默默的在心底艹了一声。
....
一辆白色的小轿车停在老旧的房屋前,驾驶座的人看着空无一人的巷子,慢慢的嘴角扬起一个张狂的笑,笑够了之后,猛地深吸一口气,像野狗猎食一般,真香啊,他喃喃自语道。
小轿车的后备箱,黑暗狭窄的角落,被捆绑着一个小姑娘,嘴上贴着胶带,双目紧闭,正处于一种昏迷的状态。
……
不要小瞧国家刑警的力量,当他想要彻底调查一个人的时候,祖宗十八代都能刨出来,坟头上的长的每一根草都知道是哪股风吹过来的。
这个时候真田苓和工藤也没有闲着,还有阿大,他们把中本队长调出来的近些年无名女尸案的档案重新再分类,从这些血案里找到跟这起案子有关的线索。
眼睛都快看花的时候,真田苓手中翻阅的动作一顿,真田苓看着二寸小照片上的死者,她怎么觉得这人的面部轮廓和那眉眼有些熟悉呢?
真田苓盯的时间太久,阿大探过头去问道,“怎么了,她有什么问题吗?”
真田苓指尖在桌面上轻敲两下,“阿大,把受害者的照片给我,死之前的。”
阿大从一堆资料里面刨出那个高中生的照片,工藤也往真田苓的方向挪了两下。
真田苓把两张照片并排摆放在一起,沉思片刻后说道,“伱们有没有觉得,这两个人长的有些相似,这个人若是再年轻几岁,就和最新的受害者更像了,是吗?”
阿大拧眉看着这两张照片,左边是一位中年妇女,面容沧桑,右边是正值妙龄的少女,青葱稚嫩,从她们的社会关系看,这两人没有任何联系,甚至都不知道彼此的存在。
可偏偏,这俩人生的有几分相像,尤其是眉眼的部分,乍一看倒是有点像母女。
越看越觉得不对劲,死了好几年的中年妇女怎么可能跟现在刚死的女高中生这么像。
阿大看了一会儿低声道,“是有些像,她是不是跟死者有关系?”
真田苓在中年妇女的照片上轻点了一下,“那就由她来告诉我们了。”
工藤新一脸色凝重,心底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最好不是他想的那样。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