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大出血,明明一切都好好的,这情况太突然了。
真田苓睡前的时候还觉得不错,心里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能好好睡一觉了,谁想到不过几小时就被剧烈的疼痛折磨醒来。
非要说出个什么前因后果来,就是真田苓可能松了一口气,这么长时间来一直压抑着的那口气,真田苓这段时间憋的那口气散了,人也就快跟着不行的了。
真田苓昏昏沉沉的睡了好久,每天清醒的时间不会超过两小时,唯一值得夸赞的就是真田苓的记忆,或许是每天都会清醒一阵的原因,这回倒是没有失忆了。
可以说,真田弦一郎他们在集训训练了多久,真田苓就在医院治疗了多久。
也是亏了这么长时间的修养,真田苓的身体慢慢的好了起来,吃得好睡得好,自然恢复的快些,人看起来也有精神了。
唯一麻烦的就是真田苓的右手,医生做过几次检查,效果都不甚明显,甚是可以说完全看不到恢复的希望。
其实真田苓自己本身是没有太大感觉的,无非就是右手不能动而已,这对她来说或许才是正常的,她自己都说不清到底残废了多少年,长时间都是用左手都让她忘记了还有另外一只手,刚回来的时候也是,总是会下意识的忽略右手。
不过,他们都希望真田苓认真的训练,说不定还能有恢复的希望。
真田苓都可以,医生说什么她就做什么,是一个非常听话的病人。
真田苓没住院之前,每天晚上都会失眠,睁眼到天亮,来到医院后或许是医生让输的液里放了什么助眠的,她天天晚上睡的贼香,于是也就在最短的时间内,达到了医生允许出院的标准。
真田苓觉得非常好,她收拾好的新房子,一晚上都没住就被拉到医院来了,怪想念的。
真田苓走是走了,不过被要求戴上了一个黑色的腕表,睡觉的时候戴,是一个微型的身体检测仪,心跳呼吸血压等的频率,真要有什么意外,可以更及时的发现。
真田苓回家的时候正好是周末,在家休息两天后天再去新学校上课,刚刚好。
之前在学校的一直是板仓绫乃警官,她这次完全不担心,周围都是陌生人,就算她有不对的地方,也没有任何人发现。
唯一意外的是,来了一个不速之客,真田弦一郎。
其实也不能说是意外,真田弦一郎知道后是肯定会过来的。
真田弦一郎结束集训回来了,他在回家的路上就有一种不安,到家之后才发现真田苓已经搬走了,一句话也没给他留。
一如当初,真田苓让他去外面玩的开心,她自己在家解决了德田家。
上回真田苓祝他比赛顺利,结果他回来后人都没了,家里关于她的痕迹好像在一瞬间也消失了一样。
真田弦一郎敲门后是阿大开的门,阿大什么也没说,把人带到了真田苓的旁边。
这个时候真田苓正在休息,坐在客厅的躺椅上,阳光暖洋洋的洒在她身上,特别的舒服,晃上两息的时间便就困了。
不过,真田弦一郎过来的时候她是知道的,虽然她没有站起来,但人也清醒了,由半躺的姿势换到了坐姿,真田苓声音里还带着未消散的困意,“哥哥。”
阿大非常有眼色的离开,他去院子里洗车去了,但也能透过玻璃看清楚他们的动静。
真田弦一郎坐在真田苓的旁边,沉默良久后说道,“为什么要一个人搬出来?”
“是不是在家里过的一点儿也不开心?”
真田苓看着他,认真的想了想,“差不多。”
这是实话,她在家里过的确实不怎么开心,一天天的烦心事太多。
真田弦一郎眼眸微晃,手指都忍不住攥紧,“我还能……还能挽回吗?”
或许是这两天真田苓休息得到了很好的保证,她也有心情和真田弦一郎多说两句。
“哥哥你知道,感情不单是男女之间的,亲情也占了很大的比分,也有有缘无分的说法。”
“或许我们就是有缘无分,哥哥,就算你不说,我也知道自己,我不适合跟别人一起住。”
“哥哥不用着急拒绝,事实就摆在眼前。”
“我没有办法对哥哥敞开心扉,告诉那些你想知道的所有的事情。”
“哥哥也没办法像最初的时候,再继续的信任我。”
“或许我们之间,本来就没有什么信任,我没对你说实话,还总是撒谎骗你。”
“这样的话,再接着住在一起,也不过是面和心不和,又有什么意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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