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桂兰被儿子吼两声,觉得儿子说得有道理。她看儿子两眼后,神情沮丧向大门口走去。
孙家伟首先给村支书打电话请半天假,然后回家找了一把铁锹,在后院的东南角开始挖坑。
孙家伟手拿铁锹一锹一锹地挖着土,挖到有一尺多深时,忽然出现了一个像茶壶把一样半圆形的白色瓷制物品。
孙家伟放下铁锹,疑惑地弯下腰去,用手把那个半圆形的白色瓷制物品的周围的泥土轻轻扒开,慢慢地真的有一个白色瓷壶出现在土坑的底部。
孙家伟努力抑制砰砰跳动的心脏,几乎是跪在地上,探身轻轻地把那个白色光滑的瓷壶从坑底拿了出来。
孙家伟看着那个白色光滑的瓷壶,心跳加速,难道自己歪打正着挖了一件宝贝?
孙家伟拿着那个小瓷壶左看右看,也看不出啥名堂,反正就是想着这是一个宝贝。于是他急忙拿着那小瓷壶快步走向那多年未住人的老屋。从破旧的门框上摸出一把锈迹斑斑的钥匙,打开老屋的堂屋门。
老屋由于多年不住人,打开门的瞬间,一股霉味直冲孙家伟的鼻孔,让孙家伟连续打了三个喷嚏。
孙家伟看到堂屋的条几上有一个破旧的毛巾,他急忙走过去,用旧毛巾包住小瓷壶放在条几上,他打算再去挖那个坑,说不定还能挖到宝贝。
孙家伟从记事起,他就在前院新房子里住,对于老屋,他几乎没有记忆。要不是这次养鸡,他也不会到这老屋来。
出于好奇,孙家伟把小瓷壶放好后,他又向堂屋的东西两个套间看了看。
西套间里有一张破旧的落满灰尘的单人床,床头有两个落满灰尘的旧柜子。地上有两个老式的木板凳。其他也就没什么了。
孙家伟看了西套间,转身去了东套间。
东套间里有一张落满灰尘的旧双人床,床头有一个枣红色木箱子,木箱子的正中间是一个金色的把手。把手上的金色由于年代久远,大部分已经氧化成黑色,枣红色的油漆也因为年代久远,已有片片脱落。地上有两个落满灰尘的高脚凳子。
也许出于好奇,也许是别的原因,孙家伟走进东套间,走向了那个文物一样的枣红色木箱子。
孙家伟捏住残色的金色把手,轻轻推开了木箱子的上盖,里面是几件小衣服,和一个白底红花的小包被。因为箱子多年没有打开过,所以那些小衣服没怎么残色,看上去还挺新的。
孙家伟看着那些小衣服,他忽然又想到自己的身世,也许这些小衣服就是他从小穿过的,也许会有他身世的蛛丝马迹。
孙家伟想到这些小衣服可能会有他身世的蛛丝马迹,于是他把那几件小衣服都一一拿出来抖开,仔细查找,最终也没找到任何疑点,最后他又把那一个白底红花的包被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