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三个字,沈均喊得像是带了无尽的委屈一般,谢叙白听着,本就不算冷硬的心瞬间软下去一块。
“我在。”谢叙白如实回答。
“谢叙白……我讨厌你。”沈均说完,脑袋一低,彻底埋进了谢叙白的颈窝。
沈均主动这样,谢叙白心里自然乐开了花,但面上依旧保持着冷酷。
无他,沈均这一句讨厌说得毫无威胁,停在谢叙白耳朵里与撒娇也没什么两样了,更何况沈均刚刚哭过,鼻音浓重,听起来就更像在瓮声瓮气的撒娇了。
“好好好,讨厌我,行了吧?”谢叙白的声音染上了几分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宠溺。
头上的痛又剧烈几分,沈均好不容易忍住的眼泪又被这阵剧痛逼了出来。
仅仅一小滴,落在谢叙白的肩头。
“还真是难哄……”谢叙白叹息般的说道。
他搂着沈均,脑海里却不断浮现出一些陌生的背影,似乎在很久以前的某个地方,他也曾说过这样的话。
他说,哭起来,会很难哄的吧?
可是……他是在说谁呢?哭起来很难哄的那个人……是谁?
陌生的回忆在谢叙白脑海里一闪而过,让他抓不住分毫。
等终于把沈均哄好了,谢叙白看着怀里的人眼尾通红,眼眶里蓄着一汪春水的模样,那些本就没有熄灭的火苗再次燃起。
再加上,沈均本就没有穿衣服,此刻他就这么毫无保留的暴露在谢叙白面前。
情绪太过激动让沈均的身上泛着一层淡淡的粉色,被他浑身清冽的栀子花香一浸染,让谢叙白心里那点惶惶的念头怎么也止不住。
他低头,轻轻吻走沈均眼角的泪水。
吻一路向下,绕过锁骨,停在小腹。
炙热但陌生的温度传来,沈均还来不及消化那道炙热的温度,谢叙白便离开了那片地方。
“这里……给我怀个宝宝,好吗?”
谢叙白说着,又在沈均细韧的腰肢上落下一吻。
“你……你说什么呢……我是男人……”沈均后知后觉的反驳着,但谢叙白此刻哪里还有心思听这些。
他抬手,拉开床头的柜子。
木质的床头柜被分成了四层,最上面整整齐齐的放着一盒又一盒的计生用品。
各种味道,各种带有特殊功效的|tao堆了满满一整箱,目测至少五百个。
“把这些用完,总能怀上……”
谢叙白说着便将那塑料包装袋含进嘴里,一用力便撕了开来。
沈均本想转头不去看谢叙白手中的东西,哪成想一转头就看见距离自己不远处的床头柜里,除了那堆成山的|tao之外,里还有别的东西。
有一些沈均甚至不认识,但他还是辨认住里面的一根类似狐狸尾巴的东西以及……一双带着铃铛的兽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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