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文隔绝了他的气息，那条人鱼短时间内是找不到他的，接下来自己只要绕着那边走，尽量不和那个人鱼碰面，很快就能到靠谱的蘑菇那里。
莫绥与离开了咖啡店，往单秋在的方向前进。
他拍了拍手，那边还在对着菲金下闪电的符文们瞬间在原地消失，回到了他的身边，跟着他一起往那个方向前进。
菲金又嗅了一下空气中的气味，还是没有吗莫绥与留下的痕迹。
他在原地站了片刻，目光锁定了鬼神所在的方向。
鬼神...气息变得虚弱了。
这是个机会...
菲金笑了起来，“鬼神的力量，同样也是复活她，密不可分的一部分，实验品，都是我的实验品...”
另一边，莫绥与已经跑出了建筑区，在马路上奔跑，他绕过了很多破损的汽车，甚至还看到了汽车驾驶座里已经没有声息的人。
那些人已经死了...
有的是被饿死的，有的是被困死的，还有的是失血过多死的。
这场不可控的灾难，带走了很多人的生命。
莫绥与不忍心看下去了，直视前方不停奔跑。
“太会跑了。”
“？”
莫绥与停了下来，左右环顾，怎么也没找到说话的人。
而且这个声音怎么这么熟悉？
“你完全不需要跑的。”那声音就像是在脑海里响起，“只要你想，你随时都可以让那条人鱼消失很久。”
这个声音...
“你，你是我？”
“我是你曾经留下的残念，被寄存在你的大脑里。”那声音很平静，“不要再跑下去了，现在就回去找那条人鱼。”
“我已经尝试过了，完全不行，那条人鱼的再生能力太强了，好几次我都感觉他死了...但是又莫名其妙的活了过来。”
“那几次他确实死了，他的魂魄和大海的诅咒绑在了一起，除非大海的诅咒彻底消失，他才会死。但是这并不是什么大问题，只要让他长时间内不能出现就可以了。”
“有什么办法？”
“多让一些符文觉醒，你现在能掌握的根本就不够。”
莫绥与犹豫了，没有直接回答。
“我知道你在顾虑什么。”那声音说，“不必担心会失控，现在你可以承受的，就算失控的话也没什么，还记得那两张红符吗？”
“记得，我一直带在身上...”
“有红符在，你可以保持理智。”
莫绥与掏出了一张红符，抓在手里。
“去吧，就那样做，然后...”
“等一下。”
“说。”
“我刚试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我好像找不到办法去让符文的数量增加，你...我之前都是怎么做的？”
“......”
“你还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