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真阔气,乾隆官窑放偏房一屋子!”
“这东西现在又不能吃,得放以后才有可能值钱。”
“兄弟,这棒子面怎么算?这个时候能拿出来这些粮食可不容易啊!”
“送你的,上回我拿回去的那几件东西不错,这回咱俩两清了!”
“成,那两样东西我都记下了,以后有一样的我给兄弟留着!这次来要捡漏还是搬砖头?”
“那点微薄小利我不屑为之。凡是我看上的东西,我都得把东西来历给你讲的明明白白的,我不让你走宝,你也别想在我这吃仙丹。扒散头、后加彩之类上不得台面的东西,我当你面给掀个底儿掉,什么手段也逃不过我这对招子!”
“兄弟有派儿啊,我师父原来也是这路子,可惜我连他一半本事都没学来。”
“可以了,金三爷这场子铺的不小了,大街上随便抓一个绝对赶不上你。这次来呢,我也是有东西要找。”
“还有兄弟你都找不着的东西?”
“这回不是古董,是去年刚出来的茅台酒,我有幸喝过一回之后忘不了那个味道。是贵州那边产的,用纸包着,商标上是个车轮子那么个东西。”
“这个我还真不太了解,我让手底下人给问问。”
“这个东西咱提前说好了,五斤棒子面一瓶酒,随便来我都要。”
“兄弟,咱能换点别的吗?白面咱不敢想,大米、红薯、白薯、土豆之类的能来吗?”
“粮食这时候是统购统销,这棒子面你还挑拣起来了?不是我吹牛,离开我你自己一次甭想搞来这么多!”
“是是是,我说胡话呢,兄弟你多担待。”
“我走了,有事老规矩找我。”
许大茂离开鬼市,左拐右拐的来到一个胡同里被人堵住了前路。一个胖子抄着手,披肩头发,脑袋上顶着个瓜皮帽。
“小子,我们主子有请!”
“你主子是谁?看你这打扮是遗老遗少吧!我跟他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想见我的八成就是那位被半幅唐寅真迹打眼的贝勒爷了!”
“可以啊小子,盛名之下无虚士!本来我主子不想见你,今天你那番话让他改了主意。走吧,想在我手底下溜走的人可没有好果子吃!”
“带路吧!”
胖子直接转身沿着胡同就走,许大茂在后面跟上,两人不紧不慢走了一个多小时。
“这位爷,请进吧!”
许大茂在他的指引下进了一个独门独院的大宅子,沿着路走,头顶上的纸灯给了他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我这是回到前朝了?这一草一木怎么看也不是这个时代的感觉。”
绕过假山,走过鱼池在一个屋子的屏风后面见到今天这个宅子的正主。
“没想到啊,大名鼎鼎的神眼枭竟然是个小崽子!”
“我也没想到这过去高高在上的贝勒爷竟然忍不住想见见我这个平民小崽子,还是让他打眼的一个。”
“哼,嘴皮子倒是利索!”
“嘿,您眼珠子不利索!”
“好小子,搁前朝那会儿你敢这么跟我说话,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那是,现在是新中国,大清早完了!”
这位大晚上带着墨镜的贝勒爷没有话说了,许大茂看着他半天没说话,找个话题缓解尴尬。
“这大晚上带什么墨镜啊?你那红眼病搁着几步我都能看出来!”
“招子不赖啊”
“您夸奖!”
“我这是鸽子玩多了才这样的”
“遗老遗少哪个没点爱好啊,俗话说了吗,贝勒爷有三宝,板指、核桃、笼中鸟。这核桃没看见,板指也没有,笼中鸟怕也个空笼子了吧!”
“你小子就是嘴上不饶人!要不然名声传的那样!”
“那没办法,人敬我一尺,我回人一丈。”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