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风冷嗤一声:“哼!是谁出尔反尔,你们心里没点数?”
尹千凰哪去了?
王爷好不容易把她娶进来了,这个时候不是与他家王爷洞房花烛。
却还给他家王爷下毒,盗了令牌跑了。
“你究竟想干什么,战神的令牌在此,你竟敢阻拦?我看你这个狗东西,是早就不满战神了,所以故意来破坏战神王爷的光辉形象了吧?”
流风挥刀剑指,满面通红:
“你个莽夫!狗嘴里吐不出象来,来人啊,给我抓住他,今日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莽夫!”
暗弦忙伸手拦住了流风,在他耳边轻声嘀咕:
“尹千凰不在,你抓住几个小喽啰,有什么用?”
何况……
王爷似乎早就算准了尹千凰会盗走令牌,取走军粮。
他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这样做,岂不是更加激发了矛盾,让别人误会王爷?
“那你说怎么办?尹千凰逃了,王爷现下昏迷中,大夫找不出病症,一定是这个女人给王爷下毒了,让大夫也找不出原因。”
“这个女人以仁德着称,对百姓伸出援手,慷慨解囊,广结善缘,博得美名,对咱们的王爷,却是如此狠心!”
暗弦若有所思地道:“流风,大夫不是说了吗,王爷只是昏睡当中,并无中毒症状,你现下就断定是尹千凰下了毒,会不会太过武断?”
流风蹙眉冷言:“那你说,王爷好端端地怎么会突然昏睡不醒,今晚本是他的洞房花烛夜,就算王爷高兴过头,多喝了几杯,也不可能昏睡成那样子。”
“她是王爷新娶进门的妻子,不好好地在王爷身边伺候,还盗令牌跑了,这是一个妻子应该做的事吗?”
暗弦脸上面露尴尬,幽幽地道:
“她本就不愿嫁给王爷,是王爷拿粮草逼迫的,强扭的瓜本就不甜。”
流风打了他一拳,“你就是胳膊往外拐,那王爷也让她自己选择了啊,是她自己答应嫁给王爷,以此换取军粮,王爷什么时候逼迫她了?她有银子,王爷就一定要卖给她军粮?”
暗弦不想说话了,有时候他自己也觉得矛盾。
一方面认为自家主子强迫一个不爱自己的女人接受自己,有些不太认同。
一方面又觉得流风说得有些道理。
“你这个狗东西,天天就知道算计我的东家,识相点,速放我们离去,幽州和峰州城的百姓还等着粮草,你也是大燕老百姓,怎么如此冷血?看他们忍冻挨饿而无动于衷?”
王莽和阿文他们,也猜到了他打什么鬼主意,无非就是想逼出东家。
流风冷笑连连:“那不是有你们英勇无比、无坚不摧的战尊羽王殿下吗,两城百姓对羽王殿下如此拥护爱戴与敬仰,视他为守护疆土的铜墙铁壁,何时轮到咱们鄞北战神来多管闲事了?”
王莽听出了浓浓酸味,知道了他就是嫉妒羽王殿下,他笑着回怼:
“我算是看出来了,原来你这个狗东西,和你家主子一样,嫉妒羽王殿下受万民爱戴拥护,所以才故意拦住我们。”
“我呸!还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心胸狭隘,忌妒英才,难容他人之光芒万丈!”
“这些粮草都是聘礼,你扣押我们的粮草,不放我们出城,你是想反悔了?”
“好啊,我倒要问问鄞州的百姓们,这被他们歌功颂德的鄞北战神,原来是个背信弃义,出尔反尔,强抢民女的无耻之徒!”
“大伙快出来看看,出来瞧瞧啊!”
本来四周只有两方对抗的人,可是听到外面的声音。
街上的两旁的商户,有些已开了些门缝来探听。
流风看到百姓打开了铺面的门,有些已经透着门缝指指点点了,他目眦欲裂。
振臂一呼:“快!抓住这个莽夫,堵上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