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千凰这次倒没有失落,反而眸光亮了几分。
秦嬷嬷她是不是……听到了她那日给她讲的话?
只要嬷嬷没事就好,到时候她再找个机会结识她。
苏冰尘不在了,春溪、秋溪和秦嬷嬷会回到秦府,他们在苏府也没有卖身契。
……
一个绣坊的后门口,停着一辆马车,红柚从马车上左右看看。
见没有陌生人,便对马车里的人说:
“奴婢先回去了。”
马车上的人挥了挥手:“再有什么消息,直接到这个地方递个口信便好。”
“诺。”
看着红柚走远了,马车才缓缓驱行。
“小姐,这个婢女这么久都没有传递一点有用的信息,奴婢看她就是拿银子不办事。”
“无妨,只要她贪心便好。”
小婵弩了弩嘴又道:“这个丫头说得是不是真的,羽王殿下这么久也没有和尹千凰圆房?”
见小姐的神色看起来不错,她又道:
“看来上次在琳琅阁,也是扮给外人看的。”
戚云瑶摆弄着手上的精致的凤汁花染色的指甲,笑了笑,眼里幽暗的神色越来越深。
无论是不是扮给外人看的,万寿节那日。
她要让这个没自知之明的女人栽在公孙琴的手上。
“夜王那边还没回话吗?”
小蝉抿了抿唇,与夜王的流火联系,不都是交给巧云的吗?
她哪里能见得到流火呢?
“奴婢问一下巧云,看流火侍卫怎么说。”
“巧云,你上来,小姐有话问你。”
巧云愣中回神,慌忙藏起手中的一个香囊,但还是露出了一截被小婵看到了。
她的嘴角扯出一个嘲讽,这个死丫头,在想男人了?
那个香囊的颜色一看就是适合男子佩戴的,看来她有了相好。
她甚是好奇,她的相好是谁?
“怎么样了?”
巧云眉眼轻缩,低声道:
“小姐,流火侍卫传话道,军营太忙,夜王殿下这段时日都宿在军营里,好几日没回夜王府了。”
闻言,戚云瑶陡然间沉下了脸,一双美目里满是乌云密布。
“他真是这么说?”
巧云垂首微颤:“奴…奴婢不敢撒谎。”
“贱人!是不是流火那个奴才根本没有话带给夜王?”
“小姐,不关流火侍卫的事,他把话带到了,是夜王……”
“啪!”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戚云瑶一个耳光扇得嘴角浮现血渍。
“贱人!究竟谁才是你的主子?你一个劲的为一个奴才说好话,是不是他给你什么好处了?”
小蝉立即想到了那个香囊,她扯过巧云的衣袖。
把她藏在袖兜里的香囊恶狠狠地扯了出来。
眼尾里都是得意的刻薄:“小姐,你看,这个死丫头,做的这个香囊分明就是男人用的,奴婢猜想她肯定跟流火有一腿。”
戚云瑶看到小蝉手里的香囊,脸色瞬间扭变得阴沉骇人。
又是一个巴掌,“啪!”
“贱婢!难怪帮流火说话,原来早就与他私相授受了。”
巧云左右被扇了一个巴掌,双颊红肿渗血,捂嘴抽泣了一声。
“奴……奴婢没有。”
她是绣了一个香囊,但她还没找机会送出去,流火根本不知她的心思。
小蝉在一边窜掇着:“小姐,奴婢觉得巧云就是在维护流火,有可能流火压根没把您想见夜王的消息告诉夜王,不如让奴婢去找夜王府找青叶,让她给夜王递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