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熙,只要你不惹我生气,我会给她解药。”
解药?她哪来的解药。
巫师的蚀心丸她也忘记问她有没有解药了。
她只想让关可珍死,又怎么会问巫师有没有解药?
“快点,把本郡主的合卺酒端来。”
“诺!”
北清秋接过酒杯,与东方玄熙交缠手臂。
眼里疯魔的占有欲已如痴如狂。
“世子,喝了合卺酒,我们就是真正的夫妻了。”
东方玄熙怎会看不出她眼里的逼迫,他举起杯子放到唇边。
忧伤的眸子望向苏冰尘,奈何那个高大个的婢女把苏冰尘全部挡住了。
挡住也好,这样,就不会让她看到他和别的女子喝合卺酒了。
他心如刀绞地喝下了合卺酒,杯子跌落至地。
北清秋媚眼如丝的喝下了,她倒在东方玄熙的怀中。
搂着他的脖子,娇媚一笑:
“夫君……”
这声夫君好像承载了她几辈子的夙愿,他终于是她的了。
东方玄熙身子紧绷,额角的青筋暴起。
舌尖咬出一抹腥红提醒自己再忍忍就好,才没有条件反射性地推开她。
他双手死死攥紧,寒毛倒竖,浑身血液倒流。
“解药拿出来!”
“不急,待明日一早,我就把解药拿出来。”
“北清秋,你又想玩什么花样?”
他冷冽如霜、沉暗锐利,刀凿斧刻般的下颌线紧绷成一道锋刃。
“夫君,喝完合卺酒不是应该洞房了吗?”
东方玄熙想推开她,可是身子似乎不听使唤。
腹部有些燥热,眸光也变得恍惚模糊。
怀里的人似乎变成了他朝思暮想的阿珍。
他眉眼变得越来越温柔,呢喃了一句:
“阿珍……”
见药效发作了,北清秋满意地挥了挥手,示意屋子里的人全部退下去。
几个婢女福了福身子,躬身退下。
又对高大个的婢女厉声道:
“把这个女人拖到外间跪着,等候本郡主的叫唤。”
“诺。”
高大个的婢女拖拽着苏冰尘来到了外室,鄙薄嘲讽她:
“就在这外面好好待着,别打扰郡主与郡马洞房。”
婢女警告她后,就给自己的两只耳朵塞上了棉花,倚靠在墙边。
苏冰尘利用小刮刀割断绳索,不小心在自己的手指上刮了一刀。
秀眉微皱,滴出几滴鲜血。
东方玄熙被北清秋搀扶着往床榻走去。
床上铺着大红色的锦绣鸳鸯被,花结并蒂好意头。
“云熙……”
北清秋揭开了他的白玉面具,露出他俊美如玉一样的面容。
这张脸,在梦里,她见过无数遍。
可,在现实中展现在她的眼前。
她还是惊艳得心跳加速,似快要跳出胸腔的感觉。
她抚上这张令她魂牵梦萦的俊美轮廓,风情缱绻的媚眼深情地凝望着他。
双颊羞红,搂上他的脖子。
手指摩挲着他的喉结,在他耳边吐气如兰。
热情撩拨,媚性十足。
东方玄熙摇晃着脑袋,眼前出现两个人影。
一会是苏冰尘,一会是北清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