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若筠一听,自己才承诺过不会打他的,刚刚又动了手。又羞又恼,干脆把脑袋往谢鸿卓怀里一扎,不叫他看见自己的表情。
哪知谢鸿卓顺势就倒下了,伸手一抱再一翻身,两人就换了个位置。
“帷帐,帷帐......”
这一次谢鸿卓没有捣乱,乖乖起身放下了帷帐,这才转身搂紧了只着一件氅衣的陶若筠。
中秋之后,陶若筠忙碌了一阵子,无非是为了酒楼的事情。
各式家具全都是选的好材料,谢鸿卓更是从自己带回来的一大批货里选了不少象牙制品,金银制品,用来作为装饰。经他这么一折腾,这酒楼便多了些不属于苏州的风味,更显独特了。
陶若筠找了张自桢来商量,她的想法是在十二月中至少能够把一楼完工,她要预备着设宴。
至于宴请谁,不用说大家都猜的出来。
年底县试,松风书院是一定会有人参加考试的,一旦中了便是秀才,秀才也要宴请。一边请秀才,一边开业,争取明年就能有个举人。
这酒楼是注定要跟书院连接在一起的,博得就是一个好名声。
等名声有了,再开去南京,开去松江,陶若筠光想想就觉得美。
“明年没有乡试。”
就在陶若筠跟谢鸿卓滔滔不绝说着自己的宏伟规划时,谢鸿卓出言打断她。
“什么?”
“我说明年没有乡试,也就没有举人,得后年秋天才能考。”
乡试三年一次,过了才是举人,而县试府试三年两次,通过了便是秀才,今年年底是要进行县试的。
陶若筠想清楚这个事情之后,撅着嘴一屁股坐到榻上。
谢鸿卓见着好玩,过来伸手捏她的嘴唇。
“看看这小嘴翘的,能挂油壶了。”
“你说,咱们这回能中秀才么?”
谢鸿卓想了想道:“我倒是觉得问题不大,我看过了,书院里有几个有基础的,这段时间学的也不错。等年底发了牌,我让书院的陈先生选上几个学生的卷子,叫他们纳了卷,然后去礼房报名,之后就等结果吧。”
“哦~”
陶若筠做梦做的好好的,忽然被现实来了一下子,有些怏怏的。
“别难过,又不是没机会了。你眼下最重要的就是盯紧了酒楼那边,名字想好了么?”
“想好了,百花酒楼,跟我的酒舍山庄是一个名字。”
“酒舍?你怎么......你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老实交代。”
说罢一手把陶若筠搂过来,“你到底办了多少事?”
陶若筠笑嘻嘻地解释:“也没有多少事,咱们不是要跟风流雅士联系起来嘛,我就建个酒舍,叫百花酒舍。到时候书院的学生们要是中了举人,中了进士,我就让他们给我写诗,给我作画,要让风流雅士都知道,我有一个极雅的酒舍,要想进门,得先给我的酒写诗。”
谢鸿卓捏着陶若筠的下巴道:“你这算盘打的挺响的嘛。”
“徐大人都已经给载酒堂写了匾额作了画了,我都想好了,徐大人现在是知州,往后可能是知府,再往后可能是布政使,那我的载酒堂可就威风了。”
谢鸿卓眯着眼,看着得意洋洋的陶若筠,“你可真敢想,只怕徐大人都没有你敢想。”
“有什么不敢的,要多往好处想,坏事才要少想些。”
谢鸿卓被她说的笑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