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鸿卓听了,笑得更厉害了,道:“母亲说你呀,是雏鸟刚出窝。”
“什么意思?”陶若筠有些不解。
“就是说你胆子大脑子小,莽撞的很。”
陶若筠眨巴着眼睛,想了会儿道:“是骂我呢。”
谢鸿卓道:“不是,是说你护短,护着自己的相公呢。”
陶若筠听了便笑:“那是自然的。”
今日雪大,没多大会儿,两人肩头就落了薄薄一层,陶若筠瞧见了,对着谢鸿卓道:
“你头发白了。”
“我们一起白头了。”
陶若筠笑嘻嘻地帮谢鸿卓掸去头上雪花,谢鸿卓道:“回去吧,不然化了就冷了。”
这一次陶若筠没再坚持,两人一起回了翠竹轩。
回去之后的陶若筠被一件事情困扰,那就是酒的名字,明年就要上酒了,名字是一定要有的,她不想有了这样一个大的酒坊之后还是简单的名字来打发。
因为这件事情,她这个秋冬没少在二楼翻查诗词,就想自己取几个名字,眼下心里倒是有了几个想法。
她叫桑青帮她准备笔墨,取出一张花笺,坐在榻上,写了几个名字。
陶若筠把第一张花笺递给谢鸿卓看,叫他给意见。她不想让谢鸿卓取名,却可以给意见。
谢鸿卓接过去一瞧,上面写着三个字:云水胭。
“可能猜的出来是什么酒?”
谢鸿卓淡淡一笑道:“这个难度可就太低了。你的桃子酒不就是胭红色的么?这还要猜?”
陶若筠撇撇嘴:“这名字会不会太俗?”
谢鸿卓笑道:“易猜又不代表俗气,你这酒色本来就像胭脂落了水,没准儿,还能引起风流才子的无限遐想,给你写首诗也说不定的。”
陶若筠笑笑道:“风流才子我就不指望了,就盼着我的云水胭能卖的多卖的好。”
谢鸿卓道:“你呀,当真是个天生的商人。”
陶若筠笑笑,接着又取了一张花笺,写下了一树金三个字,叫谢鸿卓继续猜。
谢鸿卓瞧见了,道:“你这是在考我呢?”
陶若筠娇笑着点点头:“对呀,我就是在考我的秀才相公。”
谢鸿卓不说什么酒,只是念起诗文来,只听得他念:“乳鸭池塘水浅深,熟梅天气半阴晴。东园载酒西园醉,摘尽枇杷一树金。”
念完了诗,才问陶若筠:“是枇杷酒,对吧?”
陶若筠听了咯咯直笑:“对,就是枇杷酒,颜色金黄,跟这个名字太相称了,而且这首诗也好。乳鸭也是金黄色的呢,还有东园载酒西园醉,潇洒又痛快,我喜欢这首诗。”
谢鸿卓听了便道:“我也觉得好。”
两人定下了枇杷酒的名字,陶若筠又分别写了春韶和雪明珠几个字,叫谢鸿卓继续猜。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