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障!你在胡言乱语什么!”他什么时候做过这些事情,他从来没有威胁过徐若烟帮自己做任何事情。
旁边有人拉住玄妙宗二长老,不让他靠近徐若烟。
“你说是你师傅指使你的,可是你师傅为什么要下毒害仙尊。”玄妙宗二长老和仙尊好像并无交集。
“仙尊天资过人,当年仙门比试崭露头角。师傅则是败于还是个孩子的仙尊之手,心中不忿,何人不知!”
这个倒是真的,当年败在宁舒手底下的人不少,而玄妙宗二长老败的最惨不忍睹,连剑都没有拔出来便被打落下去。
以至于多年以来耿耿于怀,在宁舒成为仙门魁首再无可比之时更是郁气难舒。
“你……你……”玄妙宗二长老被徐若烟气的心脏疼,捂着胸口快要喘不过气来。
“那你为什么要帮他,明知道那是仙尊,为何还敢下手?!”
“若是我不答应,师傅必定会杀了我的!”说着便露出羞愤之色,“我曾……窥见师傅与……秋水……”
“秋水和师兄可是有婚约的啊!师傅他……”她捂着脸,“师弟死了,秋水同我出门之后便出事,师傅……师傅不会放过我的!”
她宛如疯魔般,“师傅说,若我不动手便将我以残害同门的罪名逐出师门……”
她话语里含糊的是什么在场的人如何会听不懂。
一时间看向玄妙宗二长老的眼神微妙极了。
尤其是曾经听到二长老抱怨过还想同宁舒再比试一次的人,顿时觉得徐若烟所言并不一定是假的。
至少,二长老败于宁舒之手的确是耿耿于怀了好久。
至于二长老和林秋水的事情,玄妙宗的人都知道二长老偏爱小弟子林秋水,对大弟子徐若烟不闻不问,甚至是说得上冷淡。
在林秋水出事之后,更是将徐若烟以‘师姐未曾照顾好师妹’为由罚跪在洞府门前,这个二长老座下的其它弟子可以做证。
他们只是二长老名下的记名弟子,并非亲传,之前见徐若烟受罚还曾求情,可是却被二长老斥责。
至于凌羽……
人已经死了,无从可查。
死无对证。
可是经由徐若烟这么一说,引得众人遐思。
“一派胡言,一派胡言!”若不是被人死死的拖住,二长老必然是要上前将人打杀了事。
如此任由徐若烟胡说八道,他的名声都被毁了!
“弟子所言句句属实!”徐若烟坚定地看着前方的长老,额上的血在她如玉的脸上蜿蜒而下,配上她那副模样,宛如索命的厉鬼。
徐若烟不断的在身上翻找着,“我还有东西可以证明……”她不断地翻着介子囊,然后从里面拿出一张折叠的整整齐齐的纸张,“这是师傅给我的药方,我就是照着这个来找的。”
那纸上泛着灵力,更是有着独属于二长老的私印在。
一般来说盖着私印沾染自身灵力的纸张极少出现外泄的情况。
更何况这二者,这张纸上都有。
“这上面原有法术,看后便毁,却被弟子强行保存了下来,长老可以查看。”
那长老查看一番,发现果然如徐若烟所说,在此前的确有阅后即焚的法术,可是却被人强行拆卸,纸张的边角有一处都烧到了字迹。
那长老将纸张递给医者,“有了药方,可有把握?”
之前是因为不确定用的东西所以不敢贸然试药,现在知道是什么必然更有把握。
“有,有,等我们弄出来。”
说着便拿着纸张欢天喜地的去找其它医者商量。
此刻站在一旁的玄妙宗的掌门脸色差到了极致。
如果不是需要他主持大局,他甚至都想去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