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恒匆匆到了太医院,见着浑身是血的张东之,身上起码挨了两刀。
太医匆匆处理着,没多久,张东之就醒了过来。
“臣,奉旨进入陈国调查陈国军队调动,只是半天的时间,就有两股人来刺杀臣,臣,不敌,躲藏了一天才回到城外。”
“天色已晚,那股势力又派出十余人围杀臣,臣躲藏到天明城开,才现身,但还是被人伤到了。”
张恒皱了皱眉,这个张东之还真是拼命啊!
“那你可有实证了?”
“有,有人证实,那天陈国的卫令已经连着三天告病假。”
一国卫令,三天病假,这还真是够巧的!
张恒轻笑着。
“好好养伤吧。”
张恒看着张东之,微微点头,这人若不是周墨冥的人,倒是一个人才。
这次他故意以身犯险,还暴露行踪就是拿命博取证据。
能在陈国的地界上追杀他两次,又有力量在京城附近围杀他,只可能是陈王的人了。
“去,传陈王叔!”
张恒也不想再等了,能灭掉一个是一个。
等了半天,传令的太监却空手而回。
“陈王叔呢?”
“小的赶过去的时候,陈王已经出城去了。”
那太监匍匐在地上,有些害怕。
“我问你,陈王呢!”
张恒眉头紧皱,再一次逼问着。
太监的双手微微动着,“陈王,出城去了。”
张恒听完,呵呵笑了起来,“传西平王叔!”
“是!”
很快,西平王就到了。
见着气氛不对,西平王也一脸严肃地走了进来。
张恒拿出了一块兵符,递了过去,“这是,镇国府军的调令,本宫的手书,请西平王叔领兵,镇压陈国!”
“太子,这是什么意思?”
西平王一时不敢领受,镇压陈国?这不是开玩笑的?
一边的马立解释道:“前两日,刑部尚书张东之去查探陈国调兵情况,结果在陈国的地界上被连着刺杀两次,到了京城外又被刺杀,险些丧命。”
听着这话,西平王眉头一皱,有些犹豫要不要接过兵符了。
看着张恒,他又问了一句,“若不是陈王做的,又如何?”
“西平王叔,若是陈王叔并非主谋,为何他今早突然离开京城?本宫的传令太监等了他半天都不见他回来。”
张恒冷冷地说着。
西平王沉了一口气,伸手握住了兵符,又接过了调兵的诏书。
“臣,这就去了!”
西平王又犹豫了一会儿,见着张恒决心已定,直接走了出去。
看着西平王的背影,张恒终于是放下了伪装,一招驱虎吞狼外加借力打力,足够周墨冥头疼一天了!
“嘿嘿,马立,你说,西平王叔需要多久?”
马立呵呵笑了笑,“老奴可猜不到。”
“算了,不管了,那边的事情等他头疼吧,反正也不是来拥护本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