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竹书身子往后仰,极力躲避开,来自梅行云的鼻涕眼泪。
“可能两者都做了吧。”
“不过我觉得,也不一定是你和家主的命格犯冲。”
梅行云登时一喜,忙问道:“当真?”
谢竹书肯定地点头,“自是当真。”
“家主人那么好,怎么可能会与人命格犯冲呢?”
“可能啊,单纯就是你命格如名——没幸运,才没被纳入宾客名单之中。”
梅行云:“……”痛,他心好痛。
离开了大舅哥,谁还把他当好兄弟,呜呜呜。
说起大舅哥甄酉谦,自当年科举被外派之后。
这么多年来,也无半点要调任回京的迹象。
倒是听闻其每次吏部考核,政绩都是极优的。
想来继续发展下去,不是成为一方大吏,亦离升调回京不远了。
今年谢玉衡二十及冠,甄酉谦也只是着人送了礼来。
至于他自个嘛,是走不开滴,毕竟朝廷都还没封印呢。
昔年,沾着谢玉衡光,一起在司远道膝下学习的学生,而今也散落在大梁各地。
不过,人离得再远,都没关系。
只要心始终都在一起,互相惦记,便永远都是朋友。
梅行云看向坐在窗边罗汉床上,手持绢帕,细细擦拭白玉棋子的青衣男子。
说起来,谢清之比谢玉衡大了十岁,现今已是而立之年。
然,却未闻其有娶妻的意向,好像房中也无暖房丫头。
难道,是谢大哥......不行?
梅行云恍然大悟,看向谢明礼的眼神,也染上几分同情色彩。
多好一哥们啊,人也生得好看,脑瓜子嘎嘎聪明,温文尔雅的,怎就......唉!
察觉到梅行云,略显诡异的目光,谢明礼指尖稍顿。
只当梅行云是还想着,如何想办法参加及冠礼。
他将手中那枚白玉螺钿象棋,放入典雅的雕花木盒中,才缓缓开口。
“玉衡及冠之事,陛下盯得紧。”
“不便将你塞入宾客之中,恐过问,牵连了江陵梅家。”
当然,主要还是因着,梅少夫人是甄酉谦妹妹的那层关系。
人家钦天监都算出来了,你梅行云命格与江陵侯犯冲,还要参加。
你是准备干嘛啊?
是江陵侯府目中无人,还是甄酉谦的妹夫,非得刷这个存在感?
梅行云闻言一怔,好半天才琢磨过来,谢明礼这话是什么意思。
许是盯着他看,叫人误会了去。
他心虚地干笑了两声,“没事,回头我参加生辰宴,也是一样的。”
说完,又忙不迭转移话题,“清之兄手上那个,可是给小玉衡准备的及冠之礼?”
谢明礼“嗯”了一声,随后道:“她什么都不缺,倒是惯爱下棋。”
其实也不尽然。
谢玉衡还喜养花,一旬换一盆,盆盆不重样!
也好奏笛,谁听谁想哐哐撞大墙死那种......
梅行云思及此,不由嘴角抽搐。
显然,谢清之作为长兄,是极了解他这位弟弟的。
送花?怕是活不到明年开春。
送笛子?算了,还是别折磨自己。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