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头小子嘛,年少轻狂,顺风顺水惯了,还以为天下人都得顺着他的意来。”
“这次咱们就让他跌个大的,况且谁当皇帝,不都一样,要我说,勋国公也不错!”
“至少人家近两百年来,是实打实的勋贵世家,总不会想着对自己人动手。”
何为自己人,自是有着共同利益的人……
“就是啊,再说了以前荒年,泥腿子们卖儿鬻女的时候。”
“还不是我们出钱买入府中,又将他们的田买下,这才不至于直接饿死街头绝了后。”
“如今倒反天罡,反倒是越穷越占便宜,真是天大的笑话!”
……
对于大梁内部之乱,谢玉衡等人一无所知。
自出了玉门关,每日赶路,塞外风光看到吐!
只是……饭时,又或者扎营休息时,叶岑都能见到谢玉衡执笔作画。
又一次傍晚扎营,她不由出声问道:“侯爷作这些画,莫不是打算他日回京,刊登京报?”
谢玉衡眉眼温和,声音清润,“不是,是画给太子看的。”
“那小家伙,自打出生,就没出过皇宫。”
“总是念叨着,想见江南之温婉,塞外之风沙飞扬。”
少年手指,骨节分明,白皙如玉。
一边落笔,一边说话,浑不受外界所扰。
叶岑眨了眨眼,感叹道:“想来待他日侯爷娶妻,做了父亲,定然是个极疼爱孩子的。”
谢玉衡笔下稍顿,“叶姑娘说笑了,为人父母者,皆是疼爱孩子的。”
“叽叽叽叽!”这话说得,你自己信吗!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