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意为,上天不造孔子这样的圣人出世,教化万民,万古就像漫漫长夜一样黯淡无光。
谢玉衡垂眸,“赵伯伯过誉了,玉衡愧不敢当。”
“你啊......”
赵峥叹了一声,却并未再说,只是问刘副将,“骑兵后来出城,杀敌多少?”
“属下估摸着,得有好几万吧,多是步兵,骑兵老早跑了。”
刘副将,脸上难掩兴奋之情,“将军您是不知道,他们自己的骑兵把队伍冲得稀烂。”
“好些人惨死自家马下,压根不用我们动手。”
谢玉衡接过亲卫递来的茶水,细细思索着如今局势。
过了一会儿,她出声道:“城中可有会伊列语的,或者懂其文化的?”
刘副将挠了挠头,“伊列离得远,中间还隔了个乌孙,咱们大梁商人亦甚少抵达。”
“倒有一人!”
旁边的亲卫插话道:“那日将军护下的孩子母亲,我看了其户籍,是伊列人。”
刘副将道:“她是伊列的啊,大梁官话没一点口音,我还以为西域或乌孙的呢......”
谢玉衡看向赵峥,“玉衡,还有一计。”
半盏茶后,中军帐中出去两名亲卫,一个往营外而去,一个则步向马场。
......
乌孙联军,中军帐中。
血染被褥,安达口咬棉布,汗湿衣襟。
军医在其伤处开了口,自其中取出一枚铜制物体,又迅速以炙热的烙铁灼之。
不然,光流血,就能把人流死。
焦肉的气味,弥漫整个中军帐,亲卫皆不忍地避开眼去。
安达疼得几欲昏厥过去,然忍过最开始的疼痛,头脑却越发清明。
他仰着脖子,瞪视帐顶,哪怕冷汗滑入眼睛,也未眨一下。
该死的梁国人,下次举兵,定要屠遍凉州!
可他最后还是疼晕了过去,待他醒来,已是夜晚。
“大将军醒了!”亲卫欣喜出声,忙取了水之类的,喂其服下。
喝完小半碗水,安达沉声道:“将刺伤本将军之物拿来,让我好生瞧瞧。”
“是。”亲卫依言,将那枚铜制物体拿来。
其形如瘦长的橡子,可以说得上是平平无奇,甚至未有一处锋利。
安达皱眉苦思,此种兵器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但他可以肯定一点,是自梁国方向,射?来的?
不然,梁骑也不会那么快反应过来,追杀溃兵。
安达叹了口气,问亲卫,“今日死伤多少?”
“死了......咱们的人,只死一万多点。”
“倒是伊列和斯基泰,死亡人数加起来近七万呢,不过也多是步兵。”
亲卫说着,垂下头去,声音悲切。
“好些是被斯基泰的骑兵横冲乱撞,冲散了队形,才导致死了这么多。”
安达闻言,握拳狠狠,砸向床板。
他咬牙道:“一群未开化的蛮夷!”
说是如此说,可还有用到斯基泰的地方,也只能折后再做处理。
可是......
关外,月白如雪。
谢玉衡一袭黑衣,身披月色。
领着一队骑兵,各个骑着健壮的战马,正往乌孙大营的方向,快速奔袭!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