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议论半天,还是一筹莫展。
兵部左侍郎,魏迟一针见血道:
“现在主要问题在于,咱们并不知道斯基泰人,此次到底参与多少,兵力占据联军几成?”
纳兰危止嘴角抽搐,“要是知道,咱们还至于在这苦恼吗?”
叶仲良幽幽道:“要是江陵侯在此就好了,他那脑瓜子新的,比我们这些老头子的好使。”
“叶大人,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啊。”
“你说江陵侯,致使大梁礼乐崩坏,不可堪得大用。”
户部尚书,郑修递上一个回旋镖,无声打在叶仲良脸上。
叶仲良皱眉:“......我有说过此话?”
他说完,一摆手,“算了,这不重要。”
叶仲良看向楚珩,“陛下是如何打算的?”
“怎能真因那贼子所言,将江陵侯打入大牢啊!”
楚珩瞥了司杨二人一眼,道:“朕之所为,可与江陵侯的安排,有所冲突?”
两人略一思索,齐齐摇头,“没有。”
其他人:???
楚珩眸中闪过一丝了然,“朕估摸着也是。”
“虽不知到底是何缘故,那孩子向来不是个吃亏的。”
“今儿,却跟锯了嘴的葫芦似的,甚少出言。”
“且谢家那几个孩子,以谢清之为首,亦多次出言反驳部分官员。”
“适才路上叶卿也说了,谢平安之事,为史书记载的纰漏。”
楚珩说着,指尖轻扣桌面。
杨成务见此,眼皮抽了抽。
这习惯,他没记错的话,是玉衡小师侄思考时,下意识的动作。
没想到,陛下也染上了。
楚珩继续道:“再说了,陈秋去江陵侯府那么多次,也没见什么谢平安的牌位。”
“怎的,第一回开宴,就叫池松给见着了。”
旁边的陈秋闻言,立刻如小鸡啄米般点头。
他去江陵侯府,就像自己家一样熟络。
在江陵侯府中堂,吃过不少茶,那牌位他也看过好些次。
可从来没见过,还有什么谢平安之类的字眼。
他觉得,这要么是池观旭那狗东西,故意栽赃!
要么是谢玉衡那小黑心,在给池观旭挖坑!
楚珩亦如此作想,只是没想到,忽有安凡进来插一竿子。
致使事情走向,不受控制。
思及此,楚珩眉头微蹙,是不是那孩子也算到了这个变数。
所以让司杨二人及谢氏子弟,多次出言,将精通史经的官员话茬岔开?
刑部尚书颜敬之,不解问道:“既如此,陛下为何还将江陵侯打入大牢?”
他都怕半夜有人,冲进刑部大牢去劫狱。
别说,就以江陵侯在民间的声望,当民怨积累到一定程度......还真有这可能......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安凡想利用百姓对朝廷的不满,引起民心溃散,军心动荡。”
“朕,亦可顺其而行之。”
楚珩眸色平静,端起茶盏,饮了大半。
只是唇角噙着的笑意,叫人见了,遍体生寒。
倏地,他变了脸色,手中茶盏往空处,狠狠一砸。
茶盏落地,霎时间四分五裂。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