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衡摇头,笑了笑。
跟在两个侍卫身后,往殿外走去。
她身后,文武百官,再次齐声道:“陛下不可啊。”
叶仲良气得浑身发抖,直接站起身,躬腰一礼。
“陛下,臣往日虽是看不惯江陵侯,出格有违祖制,跳脱之思。”
“可江陵侯于公于私,对大梁奉献颇多。又怎能因出身,而定罪乎?”
再之后,谢玉衡便听不太清了。
随着侍卫下了台阶,没行几步,旁边廊柱下,便跑出一人。
“玉衡锅锅,朝会还没散呢,你要去哪里呀?”
谢玉衡脚下微顿,并未回头作答。
倒是其中一侍卫,神情悲切,回身道:“陛下,让我等押送江陵侯,去,刑部大牢。”
‘啪叽’楚政手中的小包袱,掉落在地。
他听宫人说,朝会上,池观旭又针对玉衡锅锅,所以便想来看看。
来的路上,却又见搜查的侍卫回宫,未见有违规之物。
他便去御膳房,给玉衡锅锅拿了些点心。
他知道哒,很多大臣上朝前,都不会吃东西,也不会喝水。
等上完朝,是腿麻,肚子也饿。
他是个贴心的好孩子,虽然玉衡锅锅还没有收他为徒,但以后总是会哒!
可,怎么会这样呢?
父皇,怎会把玉衡锅锅关入大牢?
父皇不是说,玉衡锅锅古今第一才子,是经邦济世之才,朝廷之栋梁。
楚政大眼睛里噙满了泪水,看看愈行愈远的谢玉衡,一咬牙,冲进垂拱殿内。
见礼后,楚政懵懂着一双眼,望向楚珩。
“父皇,玉衡锅锅做错了什么?”
“孩儿来时,见两个侍卫,说要把玉衡锅锅关进大牢。”
安凡扯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阴恻恻道:“当然是关进大牢,择日处死啊。”
“处死......”
楚政眸中布满了惊恐,他随皇叔见过地牢里的人。
他们身上满是伤口,有的还缺胳膊少腿的,反正身上没一块好肉。
小东西抬眸,望向高台之上沉默的父皇。
他死死咬住下唇,起身一礼,退了出去。
出了殿,便忙不迭追谢玉衡而去。
只是他人小腿短,加之又耽搁了一段时间,怎能追得上大人的步伐。
豆大的泪珠,迎风而落。
在他不算长的人生中,玉衡锅锅与他相处的时光,很多很多很多......
玉衡锅锅不像母后,总是宠着他,惯着他。
也不像父皇,他很严厉,也总是很忙。
更不像皇叔和秋秋,皇叔会故意逗他,秋秋也会畏惧他的身份。
唯有玉衡哥哥,真的如兄长一般,呵护教导他。
眼泪如决堤的洪水,滚滚而落。
小东西腿跑得冒烟,好半天才远远看见谢玉衡三人。
只是,他们也很快就要出宫门了。
他可以在皇宫活动,可去皇城,却得需要父皇同意。
楚政忙不迭唤道:“玉衡哥哥——”
哭喊着向前跑,小东西心下焦急,一个没注意,啪叽摔地上了。
手掌和下颚,皆有擦伤,其中手掌擦伤最为严重,地上都留下了红血印。
小东西疼得直吸冷气,却依旧坚持着要爬起来。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