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持优雅坐姿的一位夫人,顿时谢了气去,往椅背上一靠,叹道:
“婉宁啊,你家玉衡真是愈发出色了,端坐在那我就觉得有股压力,活像是看见了郡守大人。”
“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你是不知她调皮的时候。”孟婉宁笑着摇头,脸上的宠溺之色近乎实质。
另一位夫人插话道:“咱江陵侯出色那可是实打实的,九岁的状元。”
“唉,我家那小子能考中秀才,我都要去庙里给菩萨多上几炷香!”
她话头一转道:“话说,婉宁你放心就让他往扬州跑啊,这......”
这江陵侯本来身子骨就不太好,万一再染上了疫疾......她家生意每年打点,又要多出好些银子!
孟婉宁轻叹一声,道:“孩子有自个的想法,我们做大人的总不好干涉太多,再说他爹也在那边呢。”
理是这么个理,可又哪个做母亲的,真能放任孩子想怎么来就怎么来?
可能对孩子自个不利不说,万一孩子的心野管不住了......
就像许家那个,得亏是孟婉宁拉了一把。
众贵夫人羡慕谢玉衡出色是一回事,可真要按孟婉宁的育儿方法教孩子,又是另一回事。
万一儿女离心,掌控不了,娘家再使不上力的话,老了可有孤苦日子过。
不过婉宁有一句话说得极对,靠人不如靠己,唯有自己有,才是真的有!
贵夫人们刚还说着孩子的话题,又立马开始谈论起生意上的事。
而江陵城外,也在紧急加铺木轨。半天八十文的工钱,一大堆人抢着干。
有没抢到名额的大汉,叹息不已:“唉,要是江陵侯常在江陵就好了。”
“你傻啊,这玩意跑这么快,指不定以后常需要人铺设,不若趁现下在旁多学着点。”
大汉撇撇嘴,嘀咕道:“你也说了是别人,那能和江陵侯一样吗?无奸不商,恨不能一个人当两个用。”
从东城门一直到南边港口,虽有些距离,但胜在人多,木轨很快就铺设好。
火车来回拉着要援驰扬州的物资,一次可拉老多,却只需烧石炭便可。
城中客商人见了很是意动,可也知此物,需得经过朝廷审批才可大量生产。
不然就一个木轨路都能把人难死,没有府衙准许铺了也是白铺。完事定个破坏官道,还得送自己进监狱吃官府饭。
很想把江陵侯打包,塞进回上京的马车是怎么回事?
一时间商人们对扬州的灾星,亦是恨得牙根痒痒,骂声连片。
次日。
一轮金日铺水中,半江瑟瑟半江黄。
江陵汉江港口边,梅行云不解的问:“反正朝廷知道后,也会加派人手和物资,你何必还白送那么多东西?”
谢玉衡背手而立,看着力工来来往往将货物搬运上船,淡淡道:“钱多,烧着玩儿。”
梅行云:“......”可恶啊!太可恶了!好想揍小玉衡一顿!
谢玉衡勾唇一笑,忽闻来处有马蹄之声,循声望去。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