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直视对方眼睛,如撒谎者不敢正视......”全部要素教完后,司远道一摆手,让他自己挑个人审讯。
谢明礼点头,拖了个被捆成麻花的锦衣卫到树后去,临了又出声询问:“可要留其活口?”
司远道看着数量还多的锦衣卫,无所谓道:“不留也行。”
倒也没指望着谢明礼真能问点什么出来,给他练练手罢了。
不一小会儿,谢明礼一脸风轻云淡地走了出来,唯骨节分明修长的手指上残留些许血迹。
对他家玉衡图谋不轨者,死!
谢明礼冰冷的眼神划过躺在地上的‘迷路羔羊们’,认真挑选下一个受害者。
平日里自觉心狠手辣的锦衣卫,纷纷瞳孔一缩。
糟糕,出任务的姿势不对,遇到活阎王了。
你看看那老头审讯,都是先礼后兵。这哥们,方才可没听见他问一句话啊。
被谢明礼选中的下一人泪流满面,要不是嘴被堵住,他真想冲着其大吼,方才那老头是这样教你的吗!
树后,谢明礼手中短匕顺着其脸上的刀疤轻轻划过,留下一道血线。
刀疤男唔唔的使劲挣扎,也顾不得脸上的疼痛。对谢明礼使劲挤着他那小眼睛:
哥们,我招啊,我招!你倒把我嘴里的布头取出来啊。
谢明礼似笑非笑看他一眼,用匕首挑掉其口中的布,声音如秋夜里的寒风:“说吧。”
刀疤男吞了口唾沫,强装镇静,一双绿豆眼努力与谢明礼对视,“俺就是个底层新入的,不知道大人知道啥...啊,唔唔!”
在其大声尖叫前,谢明礼又将布塞回他嘴里。叫得太难听了,莫惊扰到他家乖觉的小妹。
白衫男子手中匕首一转,在刀疤男胳膊上剐下一圈肉来。
末了,还不忘在他衣服上,擦拭指尖不小心沾染的血迹。
再次将其口中布头挑去,刀疤男吸了吸鼻子,声音颤抖,两腿之间亦有异味传出。
“大人饶命啊,饶命,我说我说,我知道的都说。”
“我本是山间一土匪,自逆,陛下登基后朝廷老是剿匪,这日子实在过不下去了嘛,就入了锦衣卫......”
不远处站岗士兵抽了抽嘴角,人家是过不下去,上山当土匪。
这家伙倒好,土匪当不下去,直接叛国做奸细,何不扶摇直上九万里。
“我是糊涂的油糊了心,求大人网开一面,小的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交代完知道的一切,刀疤男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恳求谢明礼网开一面。
“好。”谢明礼轻声应道,面容在树影遮盖之下,叫人瞧不清他在想什么。
刀疤男喜笑颜开,吹出一个大鼻涕泡泡。不曾想下一秒身子便向一旁歪去,扑通一声倒地,再也不起。
谢明礼深呼吸几次,平缓情绪。
俯身嗅了嗅身上的血腥气,还是先沐浴再去揪小家伙回帐篷休息。
男子月白的长衫,下摆沾着泥泞,腰间还有斑驳的血迹。明明是一副标准的文人模样,却叫人看了脊背发凉。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