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就是身体好啊。
叶里正用手撑着沉重的头,想再眯会儿,困死老头了。
嘎吱一声,县衙大门被人打开,门房小厮探头探脑的,又把门给关上了。
因着谢玉衡的关系,县衙里的人,对这位清河村里正倒是极为熟悉。
不一会儿。
刘咏只披着外衣,从县衙后院匆匆出来。
亦是打着哈欠,看着墙下几人,问道:“可是出啥急事了?”
阿弥陀佛,菩萨保佑,别是那小祖宗出啥事了。
谢来福紧张的搓搓手,将自己的来意简单陈述后,刘咏立马就不困了。
还有这种好事,村民自己修路,不需要衙门出钱粮,也不以徭役之名。
大手一挥,直接盖章同意了。
送走谢来福一行人,刘咏摸着胡子嘿嘿傻乐。
起猛了,政绩长腿自己送上门了。
古人诚不欺我:早起的鸟儿有虫吃。
......
竹水俱葱翠,花蝶两飞翔。
一只早起的胖嘟嘟大绿虫子,正欢快的啃食着嫩竹叶。
高树枝头山雀伺机而动,黑影闪过,唯剩竹枝轻轻晃动,绿虫不知所踪。
早起的虫儿被鸟吃。
谢玉衡默默收回视线,继续在画纸上落笔,进行收尾工作。
容时来报时,不小心往画上瞥了一眼。
别人画虾画虎画马,他家主子画大胖虫子……
小声汇报着村头的热火朝天,谢玉衡笔下一顿。
沉思片刻后道:“你去厨堂请些学子烧菜,菜式你自己定即可。”
“是。”
这可把药堂的学子羡慕坏了。
如今村里办大型红白喜事,都会请学得好的厨堂学子做帮厨,就连给亭侯做事也都是有工钱拿的。
“知意,你说我们什么时候才能赚钱啊。”方觉月翻晒着药材,眼神中写满了迷茫。
谢知意一心一意的碾磨着药材,头也不抬的道:“只需在岁考中,药堂取得前三名,便可用学地种药材卖钱。”
方觉月轻咬下唇,卖药材的钱那么多人分,平摊到每人手中能有多少。
早知这样她选绣堂就好了,绣堂帮忙缝制学士服,赚钱到手抽筋。
临近午时,清河村村头。
汉子们一边侃大山,一边挥舞着各自手里的锄头铲子,虽每人都是满头大汗,倒也不算太累。
谢来福古铜色的手遮住太阳耀眼的光芒,眼睛丈量着从辰时到现在的进度,约莫快一里。
这还是早上耽搁了些时间,想来统共修完不过八日便可。
正估算着进度,就见家主带着一队人,推着板车打村里出来。
离得近些的,已经闻到饭菜的香味。
不由咽下一口唾液,突觉得手里的锄头千斤重,肚子咕咕叫唤,干不动了。
让大哥招呼大家伙吃饭,谢玉衡找到谢来福,笑道:“叔伯们倒是把我当外人了,悄悄干大事都不叫上玉衡。”
说着递上一张银票,欲往谢来福手里塞。
哪知谢来福后退一步,躲钱像躲瘟疫似的。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