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那我们就开始了。”
“好的，您请问。”
沈煜现在甚至坐在稍微偏后面的座位上，但是已经有几个老人走到了对面的那几个偏高的座位上。
现在开口的是白凯末——上次沈煜见过他。
“首先我们要询问的还是关于您和鹿冠军在热带四岛所经历的——从我们已经拿到的资料和数据来看，您确实见到了当地的日神和四岛神对吗？”
“是的，而且后来还见到了月神，只不过因为时间差和一些其他不可抗因素，我们并没有拿到祂的相关数据。”
沈煜确实没有隐瞒，还将后面进到究极之洞，而且因为自己的“疏忽”而没有拿到数据的事情也交代了出来。
“那些被称作是——究极异兽的生物，也确实是存在的对吗？”
“是的，白博士，我们不会在这种事情上作假，一个是没有意义，还有就是，还有一份数据在热带四岛当地的RS基金会也有保存，只要一通电话就能知道全部——我们当时是做出的这样的约定。”
白凯末收拾了一下手上的文稿，对着沈煜点了点头。
“我的问题就是这些。接下来就让……”
“我来。”
樊子兰开口了，这样的插嘴好像让白凯末都一惊。
本来他好像都没有准备让樊子兰先问呢。
沈煜看着这个面容异常严肃的老人，眼神对上的一瞬间，竟然一时没坚持住，躲开了视线。
好可怕啊……敏哥的奶奶。
“第一个问题——我看见你在报告里面说，这些精灵身上都带有独特的特性，而且几乎都是同样的作用，是怎么看出来的？”
独特的特性？哦……那确实也是樊子兰的研究方向之一。
这里说的特性，当然也就是究极异兽们的专属特性，异兽提升。
要说什么找出来的方法——确实没有，但那又能怎么样呢？
自己是带着可抄文本过来的，证据不是随便找？
“我在解决当地的事件的时候，亲自去到过那个世界——这些东西当然都是我在那个世界亲自考察出来的。”
沈煜面不改色，说起台词那叫一个熟练。
“就算是在那个世界没有专业的仪器……我还有自己的精灵。在尝试着和那个世界的精灵对战了几次之后，我就能得到这个结论了。”
沈煜想装样子一般地推一下眼镜儿，却发现自己现在根本不近视，只能无奈地放下手。
“这种提升……虽然我确实可能测量出它的上限，但是当一只究极异兽达到这个上限的时候，他们的所有属性的其中一个方面将会变得非常恐怖。”
“可以举一个例子吗？”
“当然可以……就拿我在报告中提到的一只叫做纸御剑的异兽来说吧。”
在现在沈煜开口的说起纸御剑的时候，他想的不是自己之前被纸御剑一下穿透胸膛的攻击，而是之前精灵对战游戏中靠着异兽提升和狗运断头钳一穿六的舒爽。
“在正常对战中，纸御剑会随着战斗的进行，只要不是被立刻打败，随着战斗意志的提升和对对手进行攻击，纸御剑的攻击就会逐渐提升，最后到达一个极限，很难继续提高。”
这是事实……但是很可惜，当时偷袭沈煜的那一只纸御剑好像做了不应该做的事情，所以一下子就被——秒了。
本来身板就脆，还喜欢装叉。这就是下场。
“嗯……这样的解释还算合格。”
樊子兰做出了一句让沈煜有些听不懂的评价。
“下一个问题。对于那里的神话研究，你有多少的进度。我只需要一个大概就可以。”
神话研究？
啊……原来樊子兰的研究主题和芥子兰也是一样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