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望星准备去上课。
虽然住得离苏可远了些,但昨天的事让他心情很好,他已经能想到那只狗忍不住嫉妒在苏可面前露出丑恶模样的场景了,苏可一定会对苏木幻灭,等苏可对苏木没了滤镜和感情,他就会毫不犹豫地将那只狗踢出去。
宁望星心情大好,带上书出去时,刚好碰上一个不速之客。
“你不用去了。”苏木站在他的门口挑眉看他,“小可今天身体不适,让我来告诉你,你不用去了。”
宁望星没理他,径直往前走。
苏木伸手将他挡下,“你听不见吗?”
手臂挡在宁望星面前,宁望星才停下,像是很厌恶和他触碰般,眼神冷到冰点:“你是谁?”
他的恶意扑面而来,如泄洪的江水。
苏木也不遑多让,他挑挑眉,嗤笑道:“没想到圣人也有痴呆,连自己徒弟的爱人也记不住。”
爱人?
宁望星笑两声,“我当然记得我自己的名字。”
“至于那种只敢在阴处窥视的蟑螂,没资格让我一一记住。”
宁望星声音里满是讥讽。
苏木并不生气,他点了点自己的嘴角,偏头故意将自己脖子
苏木微眯着眼,像只狐狸。他不放过宁望星继续说道:“反正不管你怎么逞口舌之快,今天也别去找小可了,小可很累,特意叮嘱我过来告诉你。”
“你若真的是小可的师父,就别去让她难堪…”
宁望星没说话,但他捏紧的手却暴露了他的真实想法。
“你想死吗?”他的眼神阴沉,声音似冰霜。
苏木完全不怕他,挑眉:“你敢吗?”
他当然不敢。
有小可在,他就永远不敢。
苏木见宁望星果然迟迟不动手,笑两声,转身离开:“那你就好好忍着,毕竟你以后要忍的日子还长着呢。”
……
苏木大胜而归。
跑回苏可的房间,望着她沉睡的脸,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要溺死了。
就这样一直看着她睡醒。
又将她抱起,端来水和衣服,来来回回地伺候她,直到苏可完全清醒,满意地揉揉他的脑袋,两人去竹林玩了会儿,采了点吃的,回来又给她做饭。
看着她吃饭,看着她亮晶晶的眼,她小巧的鼻头和粉色的嘴。
贪念,痴心,想要和她这样一辈子过下去。
到了晚上,苏木又缠着苏可做了。
他们就像偷尝禁果的男女,食髓知味,不能自拔。
苏可也被欲望蒙蔽,每次贤者时间才事后懊悔,觉得自己真是太不应该了,要拒绝才对。
但苏木缠上来亲吻她,抚摸她,又像给她下了毒似的,太舒服了,舒服到头皮发麻,就每次都半推半就地接受。
这样过了没羞没臊的两天。
苏可脖子上的痕迹消了,她必须要去上课,才严厉制止苏木的亲近,穿上衣服像个严谨刻苦的学生。
而苏木裹在被子里,露出自己充满划痕的手臂,撑着脑袋饶有兴味地看她。
好可爱,好可爱小可。
这么严肃正经还以为是什么乖乖学生,明明昨晚上还在他怀里任他吻她…真可爱,好想吻她。
苏木撑起身子,被褥从他身上滑落,露出他肌理分明的上半身。
“小可,亲亲我。”他朝她仰头,露出索吻的表情。
苏可整理衣服的手一顿,移开眼,但最终还是看向他,轻轻吻了上去。
离开时,舌头在苏木上颚划过,她站直身体,擦擦了嘴上的水痕。
看着苏木被逗弄后润色的眼,苏可轻咳一声,挥手:“我走了。”
……
来到房间,宁望星端坐在蒲团上,见苏可进来,示意她坐好。
苏可有些心虚地在
但意外的,宁望星什么都没问,也没说,直接开始了讲课,就连她走神,宁望星也没有训诫。
这样平淡地上了一天课,在快要下课的时候,宁望星才抬眼看她:“小可,为师布置给你的作业做得如何?”
有作业吗?苏可疑惑地眨眨眼。
见她那样,宁望星叹了口气,朝她招手。
苏可不解地走上去,被宁望星拉到身边坐下。
他的手掌轻柔地抚摸苏可的脸颊,温声道:“你可记得,为师要你认清人性?”
“我记得。”苏可点点头,接着不解地问道,“可是师父,这里只有你和苏木,我怎么完成作业呢?”
“我要你看的就是苏木。”宁望星的声音沉郁下来,他盯着苏可,眼神暗沉,“小可,你完全被他骗了。”
“怎么会?”苏可后仰躲开宁望星的手,“师父,苏木怎么会骗我?”
“小可,你和苏木才认识多久?你就那么喜欢他、偏袒他?”宁望星收回手,撑着侧脸看她,“据为师所知,你可不是那种性格。”
宁望星的话点醒了苏可。
的确,她为什么会那么相信苏木?仿佛本能里觉得苏木不会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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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说她遗落了什么?
每次苏可想往深处想的时候,脑袋都会发疼,但今天竟然很顺利地想下去了。
她感觉自己像是碰到了一个屏障,这个屏障阻止她继续。
苏可望向宁望星:“师父,我好像…失去了一些记忆。”
宁望星点点头,手掌按在她的脑后,片刻后,苏可感觉自己脑中的屏障彻底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