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可捡了个人回来。
拉着他的手,似乎也觉得理亏,鹌鹑一样站在苏梁面前,小声唤他,“哥。”
“哥?”
苏梁沉默片刻,开口道:“进来吃饭了。”
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问,就默认了另一个人的存在。
但也无视他,像以前一样照顾苏可。
以前是怎样,现在还是怎样,完全将另一个人当做空气。
只是苏可的时间终会被分走一半,看电视时还会缠上来要亲吻,苏梁握住遥控器,直视着电视机,当做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听见。
那缠绵的水声,小可低喘的呼吸……
舌头都咬破,口腔里都是血腥味。
但没关系,至少有一个地方他绝对进不来。
夜晚降临,苏可一进入卧室,就被苏梁缠上,和秦苒完全不同霸道的吻,压制在床上绝对的主导,每一次,要一直抵在床头,手指也相握,从背后反复地舔吻、轻咬她的肩头。
被抵在墙上,按住腹部,在她耳边低声说道:“小可,你听。”
……
秦苒则是完全不同,由苏可主导着一切,比女人还女人,柔软、韧性的身体缠上来,想要亲吻,并不自己吻上来,而是微张着嘴,可怜地望着她等待。
苏可轻轻地印在秦苒的嘴唇,柔软的、有些干燥,贴着他的嘴唇轻微摩挲,他就张开一点吐出湿气。
再稍微重一点地压下去,开始感受到彼此更多的细节,变得湿润的唇瓣交叠着挤压,感受到硬的牙齿碰到唇瓣,还有彼此交缠的呼吸,从口腔里传递过来的热气、湿润的水汽,像抢食彼此身体里的空气。
然后是含吻,含住她的唇瓣,从左到右,从上到下,几乎是要吐出舌头探入进去了,脸颊肉被挤到一边,鼻头压在她的侧脸。很快就过渡到舌吻,已经到临界点了,抱住她的后背的手抓着她并不修身的衣服,挺起腰肢更近地贴合她,像渴水的旅人在教堂免供的饮水处舔舐滴水的钢管。
苏可在觉得足够的时候离开秦苒。
断开的唾液线最后留在了秦苒的嘴角。
再进一步是没有了,由苏可主导的一切,自然也是要由她兴起。
秦苒看着她身上的痕迹,故意留给他的,嫉妒着,但也不敢显露半分。
本来就是他求来的,应该知足了,能待在小可身边就该知足了。
所以忍耐着,哪怕忍到发痛也什么都没说。
直到一次意外。
苏可应酬晚归,喝醉了酒,走错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