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被胁迫的“大表哥”也撕破了虚伪的脸皮:“他们根本不是我亲戚,而是用我老娘的命威胁我。”
柳翠翠和赵东亮被几个人七手八脚地塞到了笼子里。
赵东亮的笼子刚好和王翠花的笼子挨着,爬过去,拽着她的手:“媳妇,我来晚了,让你受苦了。”
听到“媳妇”这个称呼,王翠花一愣,愣怔之后,就是嚎啕大哭。
刘贵最讨厌女人哭,用钢棍狠狠敲击了一下笼子:“哭哭哭,跟哭丧一样,再哭,老子现在就送你见阎王。”
王翠花立马停止哭声,又乞求的眼神看向孙水仙:“赵东亮是无辜的,你放他走吧。”
“我的傻媳妇,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做梦,她就是狼心狗肺的东西,才不会放过我们呢。”
孙水仙没搭理他,眼神薄凉地看向柳青青的方向:“没想到吧,你又落到我手里了,咱们真是冤家路窄,这次我看你怎么逃。”
这话并不是说说而已,她直接从地上捡起来一把镰刀,从铁笼子的缝隙中伸了过去,胡乱地挥舞着。
铁笼子的空间狭窄根本没办法施展,有几次镰刀的刀刃紧贴着她的脸颊划过,卷发也被削掉了几缕。
孙水仙出手,招招狠厉,明显着就是冲她的脸来的。
柳青青一边躲闪,一边快速做出判断:“这位英武不凡的大哥,你就任由这女人这么胡来,你也是做生意的,破了相的女人,可就提不上价了。”
“你少在这里妖言惑众了。”在孙水仙下一次出手的时候,刘贵把她手里的镰刀夺下来,扔得远远的。
“你什么意思?”孙水仙双手叉腰,不耐烦地看向刘贵,她选择这个老男人,不外乎是想过上好一点的生活。
跟着刘贵,总比跟着生产队的那些泥腿子要强,每天在生产队上工,汗珠子摔八瓣,一个月挣的那些三瓜俩枣还抵不上刘贵一包甲级烟的钱。
而且刘贵现在年纪一大把,听手底下的那些人说,他做梦都想要个儿子,刚好自己肚子里的孩子也缺个爹,就便宜刘贵好了。
没想到这个男人昨晚上刚跟她快活完,在床上明明承诺过以后什么都听她的,现在竟然敢违背她的意愿。
“我的心肝,你别生气,你现在杀了她,岂不是便宜了她?而且咱们还要负责处理她的尸体,倒不如把她卖到大山里,给老光棍当同妻,那些男人这辈子都没碰过女人,看不玩死她。”
看孙水仙不懂,刘贵还搂着她的腰,解释起来。
买媳妇的价格不一,从一百好几的到七八十的都有,而有些男人,甚至连七八十都凑不够,就找到其他人,合伙买下来一个媳妇,解决男人基本的生理问题。
等于是一个女人同时要伺候好几个男人,至于生出来的孩子,哪个男人出钱最多,就跟着哪个人的姓。
“好,那我就给你一个面子,按你说的办。”孙水仙笑得很是狰狞,眸中满是嗜血的快感。
“放心,我什么时候让你失望过。”刘贵丝毫不顾及在大庭广众之下,伸着脖子,就往孙水仙的胸脯里面钻,像是嗷嗷待哺的幼崽一样。
孙水仙娇呼一声,双手抱胸,看似想要推开男人,实际上无形中,把自己的上围托举得更加浑、圆/挺、翘。
人群中甚至能听到饥渴的口水吞咽声,在场的都是血气方刚的老少爷们,她这样不亚于引狼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