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机票买的很急,买不到头等舱,只能坐经济舱,是靠窗的两个位置,温寒坐到里面靠窗户的位置,蒋宗年坐在他身边,他感冒仍是有点不太舒服,病恹恹的闭目养神,蒋宗年和简遇行在发消息,蒋夫人还没从手术室里出来,蒋宗年见温寒假寐,也知道他关心蒋夫人的消息,他说道,“阿姨的手术还没结束。”
温寒嗯了声,眉宇间有一抹焦躁,拥挤的空间,生死未卜的妈妈,蒋宗年无微不至的关心,都令他心情不快。
冷气有些重,温寒冷得皮肤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温寒嫌毯子一定有人盖过,不想动,有点小洁癖。
蒋宗年脱了外套裹着他,温寒眉梢一沉,刚要掀开,蒋宗年说,“盖着,你还病着。”
温寒嘴唇动了动,忍了,确实裹着一件外套会舒服点,温寒也忽略了心中那点不爽,没在理会蒋宗年。
十几个小时的飞行时间,温寒都在昏昏欲睡中,飞机舱内到了夜里相当的安静,没什么声音,只有蒋宗年在旁办公敲键盘的声音。温寒时不时看一眼,蒋宗年问,“睡不着?”
“头晕!”
“我带了药。”蒋宗年带了感冒药,温寒就没把自己当病人,就简单地收拾了两套衣服和一些日用品,感冒药就没带,蒋宗年虽也匆忙,却带了感冒药。
他问空乘要了一杯温水,把药给温寒,温寒忍了忍,“你知道是什么药吗?”
“你自己去药店买的,我都带上了,你看要吃哪些?”
“退烧药,头痛药带也就算了,你为什么连消炎的也带上?”
“……”
蒋宗年无言以对,温寒吃过药又蔫了,飞机餐一点食欲都没有,蒋宗年问空乘能不能加钱,要一份商务舱的餐食。空乘看温寒脸色很差,申请过后给他免费升级了餐食,旁边就有人小声嘀咕了一句,长得好看真占便宜。
语气相当恶劣,酸溜溜的。
温寒不想和路人计较,蒋宗年淡淡说,“他生病了,没胃口吃饭,你要高烧三十九,我也帮你要一份。”
那人脸色讪讪的。
温寒说,“你理他做什么?”
“我是在讲道理。”
温寒,“……”
为了不辜负蒋总以理服人,温寒把飞机餐吃得一干二净。